孟白热得一额头的汗,他的脸都被蒸红了,他没搭话,双手搓出泡沫,从筱依依的脖子开始,轻柔地给她涂抹。
手上传来的柔滑触感,让孟白立刻心猿意马。他的手掌划过筱依依的脖子,肩膀,锁骨,胳膊,来到她的胸前,他停住了。
他的分身不可控制地硬了,将他的内裤都顶起来了。
筱依依看到了,冷笑了一声:“继续啊,是你说要帮我洗的,哪里都要洗到。”
孟白硬着头皮,将手滑到她的胸前。那两粒乳尖在他略微粗糙的手触碰过之后,盈盈立了起来,泛着诱人的光泽,孟白没多做停留,又挤了些沐浴露,涂抹在她的腰腹部。
之后他又搓了搓筱依依的背,然后他蹲在地上,搓洗她的双腿。
筱依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漏了一个地方。”
孟白梗着脖子,低着头,闷声说:“最后洗。”
筱依依便又把手搭在孟白的肩上,他的皮肤滚烫,耳廓都红了。
孟白的手滑过筱依依修长的腿,抬起她的脚,连脚趾缝间都没有漏掉,细细地涂抹着沐浴露。两条腿都洗完之后,他站起来,因为蹲的久有点缺氧,他喘着粗气,有些手足无措。
筱依依挑衅地看着他,微微分开了双腿。
孟白深吸了一口气,洗了手,挤了沐浴露,抚摸上了她圆润挺翘的屁股。
手感真好。
孟白紧紧抿着嘴,小心又谨慎地在她的屁股上打圈,筱依依的手搭着他的肩膀,脸靠着他的胸前,逆来顺受。
孟白修长的手指在筱依依花穴外的私处抹了两下,便想收回手,但筱依依说:“那里脏,帮我洗乾净。”
孟白垂着手:“依依,你不脏,我已经洗乾净了。”
筱依依:“不,还很脏,里面也很脏,里面也要洗。”
孟白忍不住了,他抓住她的肩膀:“筱依依!你够了!”
他却看到筱依依眼里含泪,但眼神却轻佻,她的脸色回来了一些,因为水汽,显得红润,像剥了皮的鸡蛋一样嫩,她说:“你知道吗,徐夜第一次插入我身体,就是在这。”
孟白陡然变了脸色,他鑽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筱依依,你住嘴!”
筱依依却仍说着:“事后,他帮我洗的很乾净,下面都擦得清清爽爽。”
孟白大声道:“你闭嘴!我不想听!”
筱依依哈哈笑着:“你就是嫌我脏,所以不愿意帮我洗。你不来,我自己来。”
她说着就要去拿沐浴露,孟白一把抓住她,问道:“依依,你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因为她就是觉得自己脏。
尤其是昨夜,被杨含景趁人之危,谁知道他有没有病,谁知道他有没有射在里面?!筱依依觉得自己下身黏腻,肮脏,她当然要洗,她恨不得用消毒水洗。
也许她真的如她那些高中同学说的,人尽可夫。
她觉得,就算现在孟白突然把她再次强上了,她也不会反抗吧。
和谁睡不是睡呢?尤其是在这淋浴间,用一场性爱冲散另一场性爱的记忆,又有何不可?
筱依依靠在墙上,伸手摸了摸孟白坚硬滚烫的裆部,说:“我看你硬得这么辛苦,用你这儿帮我洗更好。”
孟白看她这个样子,气得半死,但更多的是心疼,他不知道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但总觉得不对头。
他拿开筱依依的手,轻声问她:“依依,你告诉我,还发生什么了吗?”
筱依依不说话,只是突然像没了兴致,甩开孟白的手:“你不愿意帮我洗,就别废话了,我自己来。”
孟白哄着她:“我帮你用水冲的时候再洗好吗?你身上泡沫还没洗掉。”
筱依依又不说话,孟白于是开了水,从头到脚,给她衝得乾乾净净。
冲好之后筱依依仍然不依不饶,孟白急了,拿着浴巾紧紧裹住她:“依依!已经很乾净了,我都帮你洗了,你不脏,一点也不脏,你还发着烧,再冲你会病得更厉害的,听话好不好?”
筱依依不动,孟白帮她穿上吸水的浴衣,又拿了一个干毛巾包住了她的头发。
筱依依被裹着,重新有东西庇体,突然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安全感。仿佛一瞬间,她一直绷紧的那根弦松下来了,苦涩,委屈,悲伤,痛苦一齐涌上心头,她觉得鼻子一阵酸涩,眼泪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
这一哭,一发不可收拾。
前几天,她总是借酒浇愁,默默掉泪,醉酒和发烧暂时麻痺了她的心智,但像一块巨石压在她的心头,让她满心鬱结,无处发洩。
如今,在清醒的状态下,她哭了出来,一时间心里的五味杂陈像洩洪一般,衝出了她的心房。
她大声地哭着,她有几年没这样哭过了,眼泪完全停不住,哭到声音嘶哑,哭到抽噎。
孟白看她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心都要碎了。
他紧紧地抱着她,拍着她的背,不劝,不哄,他知道她委屈,痛苦,可是这一切不是她的错,甚至也不是徐夜的错,造化弄人,谁也怪不得。
孟白只求,筱依依能够在哭完之后,看开一些,重新接纳他,开始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