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东西!”
商茵苒死死握紧拳头,尽力忍着。
本来就是她不该乱动他的东西,可是,可是……
“总裁,我知道我错了,但您说话也不用这么难听吧。不过就是一张照片,我看了也不会说出去的。”
凤眸染了冰霜,他勾唇,凄然惨绝的冷笑,“你给我滚!”
商茵苒目瞪口呆。
严厉寒握住她的手臂,把她硬拖向门口,推出房间。
“滚!”
“滚就滚!”商茵苒再也忍不了,使劲儿推了严厉寒一把,捂着脸奔下楼。
卧室里,严厉寒站在落地窗前,笔电扔在榻榻米上。
严余惜走进来,扬声问道:“严厉寒!怎么回事!你欺负茵茵了?”
严厉寒转过身,沉眸看向严余惜,“她自己动了不该动的,看了不该看的,活该!”
“你!”严余惜快要气死,“你马上给我下楼去把人哄回来!一会儿惊动妈,有你好看!”
“我不去!谁爱去谁去!”
……
寂夜。
“再来一杯!快点!”
宽大的灰色t恤松松垮垮,小露香肩,黑色铅笔裤衬的一双腿笔直纤细。
女孩趴在吧台上,长长的黑发裹住小脸,看不清长相。
搭上女孩肩膀,来人笑着问:“小妹妹,一个人?”
“你叫谁妹妹呢!小屁孩!”
男孩一愣,有点懵。
女孩瞪眼,迷迷糊糊的从口袋里掏出钱包。
打开钱包,她费劲儿的从暗格里扯出一张身份证明。
“看看!姐姐叫商茵苒!28岁!”
“我去!你真的28啊!可你长得……”
还没等他说完,手里的身份证明就被一只修长的手拿走。
“跟我走。”男人搂住商茵苒的肩膀,将她从高脚椅上半抱下来。
银灰色保时捷里,手里握着两张身份证明,白洐臻看向窝在副驾驶的人。
商茵苒?商茵梁?你究竟是谁?
严家。
严老太端坐在正中间,身边坐着严余惜,面前站着严厉寒。
“你和茵茵吵什么?你欺负茵茵了?”严老太叹息一声,问道,“茵茵是个好孩子,你就不能改改你的倔脾气!”
严厉寒冷笑,看了眼严余惜,又看向严老太,“我再说一次,她动了不该动的,看了不该看的,活该!”
“胡说!”严老太怒道,“你和茵茵已经结婚了,她是你的妻子!有什么不该动,不该看的!”
严厉寒抿唇,默然无语。
严老太跺了一下手里拐杖,瞪向严厉寒,“明天就去给我把茵茵哄回来!人是你选的,你现在闹成这样是什么意思!莫非以前那些都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