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气死他了。
这一世为了能当上李迥的正室,这些小三的手段眼睁睁地看着秦末染使了出来,她却没有办法反击,真是憋屈得不行!
青焰只得继续端庄着,“末染妹妹,我怎么会?”
秦末染拍着手笑,“你,把这人推得近一些,凑过去闻闻青焰姐姐。”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就只是一种闹剧了,可偏偏的,在李迥的操纵之下,这闹剧便不知不觉竟然成了!
还成得让青焰一点儿防备都没有。
李迥这是要干什么?
秦芷儿在隔壁仔细的想,决不是让花子虚闻她身上的香味那么简单的事。
还没想得明白,就听隔壁传来一声尖叫。
秦芷儿忙把眼睛重凑在了那竹筒上往那边望了去,就见花子虚一嘴咬住了青焰身上的衣服带子了。
花子虚的双手被绑在后边的,死咬着那衣服青焰的衣服带子不放,双眼又开始发红。
青焰满脸惊慌,脸色苍白,不停用手去拍当咬了她衣服带子的花子虚。
秦末染在一旁落井下石,指着青焰大声道:“表哥,是她,就是她,果然是她!要不然这人怎么会死咬住她不放?她就是幕后主使!是她指使这人去劫持谢氏的!”
青焰被花子虚咬着身上的衣服,狼狈不堪,又不敢使出仅剩的武功来,听了秦末染在一边胡说,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原来当正室也不容易,还没有当小三来得畅快呢!
花子虚嘴里的唾沫都快渗透到她的衣服里来了。
她不得不求救,“王爷,快让人拉开他!”
李迥显然被秦末染挑拨成功了,没有出声,只冷冷地道:“青焰,真的是你?”
青焰连连摇头,“不,不是我,不是我……”
正在此时,她的声音忽然间变了,不,音调还是没变,只是那语气变了,变得自信,掺和着些冷利,“王爷,仅凭这末染妹妹几句胡搅蛮缠的话,你就要定我的罪不成?如果是这样,我可不服!”
这样的改变,自是被秦芷儿也看在了眼底了,她忽然间明白了李迥想做什么了,他想逼出那个姐姐来!
难怪要在这样的环境之下,用这样的方法,不动生色的,让她无法查觉地自动自觉出来!
他是从哪里知道的这种办法?
这种办法,秦芷儿前世偶尔看些法医类的书也曾了解过,双性性格的人,如遭逢大难,一个为着保护另外一个,是有可能被逼了出来的。
这两姐妹虽然不是双性性格,但也相差不了多少了。
说到底,她们两人共用一具身体,身体如果受辱了,姐姐肯定也藏不下去了。
难怪要花子虚去咬她的腰带了。
这个计划,真的是步步为营,布局周密了,首先找了个这么一根筋的秦末染来瞎搅和,一口咬定青焰是最大受益者,谢氏之事不管有没有证据都和她有关,李迥再三言两语,略略提点,秦末染就帮他把事办下去了,那姐姐纵使再精明,也只以为秦末染与她那妹妹争风吃醋惹的祸,哪里会怀疑到李迥的身上?
秦芷儿可看得清楚,李迥放在背后的手,不停地抚着拇指上的那只玉斑指,他心底里,也紧张着呢。
李迥一挥手,牧杉拉了花子虚往后退,想拉出他咬在嘴里的那块布来,可花子虚咬得死紧,牧杉只得捏着花子虚的下额,才把那块布从花子虚的嘴里扯了出来了。
青焰原本身上穿了件青色的长裙的,这么一来,那个深青色的湿了一大片的水渍就清楚得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