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1 / 2)

难怪修罗殿这么多人轻功绝顶,竟然是这般练出来的,也不知道他们在练轻功之时,脚被割过多少刀,又流过多少血。

黎清清还来不及感叹,应飞声又带她下了一层。

这一层练的是暗器,两人一组蒙面互相而对,中间隔着好几米的距离,互相掷暗器,也就是说,他们不仅在练习暗器的准确度,还要同时躲避对方掷来的暗器。

这哪里是在训练,简直就是在玩命!

还好,那暗器不是别的,是一根根细小的银针,若是别的,只怕中一次暗器都能丢了小命了,可是细针挨一下也不好受啊。

难怪一个个动作麻利的不行,感觉比前面练轻功的动作还麻利。

黎清清一边看着,一边啧啧称奇,“飞声,你这脑子怎么想的,这些办法也想的出来!”

“其实也不是我一个人想的,当时我只是提了一些这方面的意见,追雷他们帮忙完善的。”应飞声实话实说,也没把功劳往自己头上按。

“那我可不可以跟风殇提提你的训练方法,让他也借鉴一下?”黎清清咧嘴一笑,虽然知道应飞声肯定会答应,但她就是要听他开口说。

“可以,我的经验能帮到夫人的娘家,可是我的荣幸!”应飞声笑眯眯的开口,顺便占了占便宜。

黎清清脸一红,啐了他一口,“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夫人夫人的,还娘家!”

“阿梨,你现在否认是不是晚了点啊?”应飞声眉头微挑,好看的凤眸紧紧盯着黎清清,“别忘了,追雷他们天天都叫你主母来着。”

“嗯,他们叫他们的,我当没听见。”黎清清眉眼弯弯,跟应飞声打情骂俏。

也不知道这一幕,怎么就让正在训练暗器的众人听到了,一个两个都分了心,掷来的银针一根也没躲过,一瞬间这一层哀嚎满遍。

“咳,训练还不专心,今天训练加倍!”应飞声轻咳一声,没好气的命令道。

真的是,连他的墙根也敢听。

“是,主上!”众人应下,收起心思投入到训练中。

见此,黎清清无辜的吐了吐舌头,她差点忘了这些人内力好着呢,她刚刚和应飞声说的话,只怕都被他们听完去了。

当下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拉着应飞声就往下面跑。

这一层倒是正常了许多,各种各样重量的石块摆成一排,训练的众人依次将所有石块举起,然后去后面跟等在那的人过十招,然后再回到起点举石块,一直循环。

看起来是十分中规中矩的训练,但越是这般正常,反而让黎清清越奇怪,要知道,这可是暗堂,训练修罗殿精英的地方,这么肯定这么简单的就训练。

“他们在训练什么?就这么简单么?”黎清清想不通,所以干脆就问应飞声了。

“你仔细看。”应飞声指了指训练的众人,笑而不语。

见应飞声卖关子,黎清清也只好歪着头仔细打量起他们来。

“咦。”本来黎清清以为,他们的训练很简单,看起来也的确是这样,仔细观察一段时间才发现,不止是如此。

他们举起石块不是单单举起就行了,还有时间限制,举完石块以后,跟他们对招的人随着他们每一次循环,用的招式和内力也越来越深。

可以这样说,他们举石块所需的力气和时间按理说是一样的,可是随着对招的人加深了内力,以及时间的流逝,循环的越多,他们的体力消耗就越严重,可对招的人还在加深实力。

一边越来越弱,一边越来越强,可以说他们能坚持几个回合已经是极限了。

“你这是在训练他们的持久力?”黎清清眼睛亮了亮,竟然还有这种训练方法。

“还有耐力,意志力。”应飞声出声补充道,“当对手和你实力相当,那么持久力,耐力和意志力才是取胜的关键。”

“变态的想法!”黎清清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可是该死的好用!”

“哈哈哈哈。”听见黎清清这状似抱怨的夸奖,应飞声轻笑出声。

“偷偷告诉你,他们之所以这么拼命,那是因为最后十名要受惩罚。”

“什么惩罚?”在黎清清看来,这样的训练方式已经可以算惩罚了。

应飞声颇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以前嘛,就是打扫茅房,洗所有人的衣服,至于现在嘛……”

“现在怎样?”黎清清瞪着一双大眼睛等着他继续说,脸上全是好奇的神色。

“现在输的人就剃光头。”应飞声笑眯眯说道,“可比我以前的惩罚好用多了,他们恨不得连老命都拼上。”

黎清清腮帮子一鼓,作势就要去掐他,“好你个应飞声,竟然敢取笑我!”

“夫人误会了,我哪敢啊!”应飞声笑着躲开。

“我不就是把你家追雷剃了个光头嘛,至于一直惦记着么!”黎清清撇撇嘴,竟然还把剃光头的事当成惩罚给他们训练用。

“咳。”应飞声以手握拳,放在嘴前轻咳一声,“我真没惦记,是追云提议的,别说,还真的挺好用的。”

黎清清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为什么她不觉得这是在夸奖她?

“还想看么?”应飞声笑着开口道。

“不看了!”黎清清小脸一甩,坚决不看了,一想到他们训练的惩罚是剃光头,她就觉得浑身都怪怪的。

“嗯,那我带你去赏月?”应飞声突然凑近,问道。

“赏你个大头鬼!”黎清清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现在都入冬了,晚上外面冷的要死,还赏月。”

“我可是准备了好酒的。”某人还在继续诱惑她。

黎清清作了个鬼脸,拔腿就跑,“你当我傻啊,每次都故意找我喝酒,把我灌醉,才不上你的当呢!”

看着跑远的黎清清,应飞声无奈的叹了口气,唉,这可怎么办,他的目的都被她识破了,以后拿喝酒当借口肯定都不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