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是一只小熊软糖!”
不,你不是。
“是的,我是一只小熊软糖。”
不是。
“哦,我是一只美味的,肚子的,有趣的,幸运的小熊软糖。”
你不是。
“我是一只果冻熊,因为我是一只小熊软糖。”
禁止软糖。
……
昨夜五条悟和夏油杰把别人家的孩子从仙台偷到东京,高专临时接到窗判断的特级任务,于是两位特级术师又不得不把小孩交给在校的一年级后辈。
当时答应的人是灰原雄。
真正负担起带孩子责任的却是打开门“收获”一大一小一只熊,正享受难得的假日时光的七海建人。
“七海,早上好啊!”灰原雄笑容灿烂,将身前的小矮人推上前,“我和小操溯来找你玩了。”
死过一次的人性格完全没变,“崇拜”的对象添加了一位五岁的小孩。
“七海前辈,好久不见,吃小熊软糖吗?哦,我是一只小熊软糖!”
穿了一身藕色荷叶边套装的操溯仰头看他,眼底亮晶晶,嘴角高高扬起,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
上次见到她这样的笑容是在厕所,还有称呼错了。
听到他们的开场白就该第一时间合上门,戴上耳塞假装不在房间的,精神受到洗脑跑掉歌曲污染的七海一脸麻木地想道。
出差前五条悟忍痛割爱,把约2.25千克的巨型小熊软糖送给操溯。
然后操溯就抱着软糖熊从早上8点兴奋到中午11点,边跳边唱所谓的小熊软糖之歌。
虽然不理解德国商的糖果歌曲和美国商的软糖产品除了都是小熊软糖外有什么关系。
“娜娜明,娜娜明,娜娜明,你看。”
“我在,你说。”
小孩可怕的精力,在厨房切菜的七海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