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都会,不过以前在家什么都不干,大部分时间是老婆熨衣服做饭,工作太忙了,欠老婆的太多了。”
那该死的真挚双眸与她对视,胡梨听了面无表情,什么他妈的狗直男,话题终结者,她强忍着别翻出白眼走出厨房。
他欠老婆的来到这了倒勤快了,银牙咬得咯咯响,刚切开的蛋糕里面蠕蠕而动爬出来只蛆,就是这种膈应的感觉,胡梨想把整块蛋糕都踩碎。
将金木水火都关在门外,整间木屋只听得到磨牙声,胡梨不得不好奇他的前生。
什么工作那么忙,厨师吗?在外面烧太多菜回家懒得做饭?
还有,他是怎么没的。
叩门声轻起,听门外那声音还有些委屈:“我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
胡梨瞪圆了眼,地板上光溜溜的也没双拖鞋,不然真一飞鞋砸过去赏他一头血,胡梨坐在床上盘起腿,空中乱挥乱抓几下,闹够了,气撒够了,嘴角弯起轻飘飘一句:“我不饿。”
你老婆再漂亮再贤良淑德又怎样,她能有我阴阳怪气?
这和“我没生气,真没生气,我生什么气啊,我真没生气。”是同样的怒值等级。
江尧瞅着木门悄悄笑,从门缝顺下来的是一股清徐县的陈年老醋味儿,哪有人吃自己的醋啊,他管理好表情再凑近木门平和道:“不饿就好,不饿我就先自己吃了,你饿了再下来吧。”
呵呵,呵呵。
吃吃吃,吃那么多也不见他胖,胡梨突然饿向胆边生,他没来客栈之前,她两天顶多一顿饭,怎么现在一顿不吃反而这么想。
但这时候出去不是又输了嘛?不蒸馒头争口气,胡梨一头栽进被窝里,带着咕嘟咕噜打鼓的饥肠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