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梨不敢答话,唇要被咬碎。
所幸刘小哨步子迈地比飞还要快,他心无旁骛目视前方,羊脖子上挂坠的铃铛声越来越远,越来越小,下腹被入得越来越深,菇头已达宫口,海藻发被一掌拢住,她的头被扯住朝后仰。陆成宥俯身贴上她的耳垂,胡梨被迫仰头,金灿骄阳直射入她的眉间,她躲避不及,哼淫溢出檀口,娇媚得惹人魂动,他粗喘冲刺,终于精关大开,白浊都尽数抖进来。
陆成宥刚抽出来,陆成坤就着泄精的花门抵上硕柱,菇头接住弟的浓稠将它们又捣回了肉穴,他两手不停揉胸,长柱塞进抽出好不快活,陆成宥来到她身前,将她双臂搭到他肩上,两手抄起一双白腿提到他腰的两侧,哥在后边入,他在前面磨,菇头按在花阜上,刮蹭摩擦,从花丛到花门,花穴正侍客,他进不去,只在花门边转悠,菇头触到哥的肉茎,竟有新鲜异常的快感。
刘小哨走远了,她才回道:“哨子还是个小孩子,不能让他看到。”
不知换了多少个体位,天边落日耀出鸭蛋黄,叁人的体液交织,就像咸涩的蛋白味道,她觉得下身涩到极点。
“咕噜咕噜”两声从腹中叹出,胡梨忙捂住。
“你这只小狐狸真有意思,怎么做爱的时候做着做着,还把肚子给做饿了?”
“哎呀别取笑我了。”胡梨咬唇讪笑,只听那不争气的肚子又咕咕噜噜叫起来,她羞得颧下通红:“快点射进来嘛!”
实在无力搅他夹他了,胡梨这才知道什么叫如狼似虎,平时看着稳重内敛的哥哥在野外放飞了自我,又一阵狂顶后,陆成坤才缴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