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恩华是坐在沙发上的,只有头和脖子高于桌面,这目光也只是斜视桌上的菜肴,倒有大部分的视线,可以清晰的扫到桌面下的一切,看到余小艳伸过来的腿,心里直叹可惜,要是夏天该多好啊,饶是如此的裹着裤子,也让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蠢蠢欲动了。
任钟信则总是刻意的与众不同,他在家里喜欢坐在塑料藤椅上,一来这种藤椅三面能靠,能显屹立不倒之势,二来这种藤椅比较高,象现在,四方桌上的菜肴尽收眼底,对面的金恩华也是显得矮少,他可以居高临下的和他说话。
当然,坐得高看得高,这桌面下么,难免有所忽略喽。
余小艳微笑道:“老任,小金,别顾光说话,你们吃菜呀,空着肚子喝酒不好的。”
“你少打岔。”任钟信又端杯干了几口,朝着金恩华说道,“恩华,你知道我最佩服你哪一点吗?不是你超凡脱俗的思考能力,而是你坚强无比的忍耐力,我来到青岭以后,这方面从你身上学了不少,我,谢谢你。”
金恩华笑道:“老任,谢谢你的夸张,我这个人是从小在苦水里泡出来的,就是这个德性,但是,老任啊,现在我们没有退路了,忍耐不下去喽,我们必须做出选择,我们必须有所作为啊。”
任钟信为金恩华的杯里加了酒,爽快的笑道:“果然是有备而来,好,今天晚上你不来个痛痛快快的,我决不放你走。”
这时,余小艳的腿动了一下,恰好搁在金恩华的脚背上,脸上笑吟吟的,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金恩华的碗里。
金恩华道:“老任,那今晚我就毫不保留,竭尽所能了,呵呵,不然,嫂子也不会放我走啊。”
316上面谈工作下面谈兄弟
金恩华也不客气,夹了那块余小艳送的红烧肉塞进嘴里,咬了几下咽下,清清嗓子说道:“老任,你的这个地委常委啊,当的时机有些蹊跷,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撤地设市的时候来,那是有人别有用心哟,青岭县县委书记塑任地委常委,是天州政坛不成文的规定,哪怕进去后凑成双数也得进,天经地义的事么,再说,以你老任的能力资历和政绩,晋升地委常委是水到渠成理所当然,但是,眼下可不是时候啊。”
“恩华,你算说对了。”任钟信深有感触的说道,“江书记善于玩弄权术,刘专员擅长顺手牵羊,这哪是什么地委常委,简直就是一个套子,现在我就有被套牢的感觉,只能向前不能后退,地委的部署,我是不能公开反对的,还得设法积极配合,不这样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拒绝进步吧。”
余小艳不满的说道:“老任,不是我说你,这一点你就是不如恩华,为什么不明确的表达不同意见,我看你是想急于表现自己吧,明知道不对的事也不反对,我看你呀,是官越当越大,胆子却越来越小了。”
“小艳你说得对。”任钟信苦笑着,又自个端起酒杯呷了几口,“唉,现在是骑虎难下进退两难喽,地委把撤地设市的舆论造得很响,这个时候是不能开倒车的,只能被动的追随喽。”
金恩华看着余小艳微笑道:“嫂子,这事也怪不得老任,人在官场身不由己么,有时候为了所谓的团结和大局,我们大家不得不做很多违心的事,好在现在亡羊补牢,犹未晚也。”
余小艳被金恩华瞧得心情一荡,她哪有心听些她管不了的事,那颗芳心早跑到金恩华身上去了,抬起自己的腿放到他的膝盖上,脚指头刚好在他的兄弟身上驻留,还非常调皮的弹了弹。
金恩华无奈的一笑,只好伸出左手,捏住余小艳的小脚揉.搓起来,这娘们越来越浪了,看来今晚非得把老任灌倒不可。
“老任,你知道方家为什么会支持撤地设市吗?”金恩华微笑着,和任钟信碰碰杯子,催着他不断的喝酒。
任钟信举着杯子一干而净,愤愤的说道:“方家好毒啊,拚命的推波助澜,还不是要让江海洋刘希才败得一塌糊涂,然后再出来重新收拾山河,可笑那么多人,就是看不到方家的险恶用心。”
金恩华的手,悄悄的脱掉余小艳的的袜子,在那雪白的小腿上抚摸着,嘴里却说得一点也不走样:“老任,事情的结果很清晰很简单,撤地设市如果成功了,江海洋刘希才自然是风光无限,江海洋政绩有了,资历也达标了,又有身后的靠山支持,异地升官是肯定的,可我们天州勒紧裤带花那么多钱,需要多少时间才能缓过劲来呢?相反,如果撤地设市不能成功,江海洋可以拍拍屁股,平安无事的走人,而我们天州就惨了,别人笑话倒是其次,可怕的是我们天州可能从此一厥不振,失去了最好的发展时期。”
任钟信点点头,“恩华,你还没说,这撤地设市的费用凑得齐凑不齐的问题呢?”
金恩华乐呵呵的笑道:“老任啊,这种事你还不明白吗?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嘛,你以为下面各县愿意出钱给天州城搞建设呀,这明显是变相的掠夺,现在的财政分配体系下,除了我们青岭县,其他各县的日子是入不敷出,他们就是愿意出钱,也拿不出那么多钱啊,况且这个五亿元的总预算,还没包括物价上涨和请客送礼两大块开支,如果检查验收组再提出各种各样的要求,那点钱够用吗,简直就是杯水车薪么。”
金恩华说着,手也没闲,在下面无声的指指隆起的大帐篷,余小艳会意,乘着起身为两人倒酒之机,移移凳子,和金恩华靠得更近,手不露声色的伸开来,刚来放到了金恩华的兄弟身上,并且马上爱不释手的捏住了。
任钟信酒喝到了六七分,身体也靠到藤椅的背上,“呵呵,恩华,这个总计划和总预算,可是你那位博士同学搞的呀。”
“老任,秀才乱政,误国误民,一个长时间待在国外的人,没有资格来指导这么一个巨大的糸统工程,我的那位老同学,本不应该踏入官场这条混浊不堪的河流啊。”
金恩华说着,身体也靠到沙发背上,双腿向余小艳那边挪了挪,让她的动作更加自如,余小艳的工作干得起劲投入,他自然也乐得享受,而且一边还得提防任钟信察觉,紧张的感觉更让他的精神亢奋。
任钟信呵呵的笑道:“恩华,你的确很实事求是,我们下面很多人都深有同感。”
金恩华叹口气道:“我的老同学从小就有从政的理想,他老爸曾经当过我们青岭县的党校校长,很早就病退了,他也算子承父业,可惜刘专员挖来的宝贝,却不知道怎么享用。”
任钟信笑道:“恩华,你是我们青岭的大宝贝,我可是放心使用的,说说吧,我们该怎么干?”
“好呀,老任,你得干了这一杯。”金恩华拿眼瞟瞟余小艳,笑嘻嘻的说道,“呵呵,嫂子,老任说我是大宝贝哩,你说说,我这个宝贝大不大呢?”
余小艳脸一红,微笑道:“嗯,你是一个很大很大的宝贝。”
任钟信正在干酒呢,一口气喝完,得意地亮着空杯子。
金恩华微笑着,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材料,递给任钟信说道:“老任,乘你还没喝醉,抓紧时间先看完这份材料。”
“笑话,我,我会醉吗?”任钟信接过材料瞟了一眼,吃惊的说道,“恩华,你,你要搞咱们青岭县的撤县建市?”
金恩华道:“怎么,你认为不行吗?”
任钟信摇摇头,“我不是没有想过,可不敢想啊。”
金恩华正色道:“我能说服老首长支持我们。”
任钟信笑了,“恩华,你真是狡猾。”
317女人的力量
狡猾的金恩华当然没有喝醉酒,他还有重要的活儿要干呢,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那方面的劲头一旦上来,胜过洪水猛兽,挡是挡不住的,只有因势利导,顺水推舟,当金恩华又一次把喝得烂醉如泥的任钟信放到床上后,余小艳象饿狼般的扑上来,两片红唇在他的脸上疯狂的的印着,金恩华没有丝毫的犹豫,抱起娇巧轻盈的身体,飞快的来到了另一个房间。
躺在床上,金恩华微笑道:“嫂子,我可要劝你一句哦,你越来越浪了,这可不行啊。”余小艳一边帮金恩华脱衣服,一边娇羞道:“大宝贝,我不管,这都是你害的,你可得负责到底。”金恩华一乐:“咦,怎么一定要我来负责?”余小艳嗔道:“谁让你勾起了我那个的。”金恩华笑道:“老任,他就真的不行?”余小艳委屈道:“被你的大宝贝搞过了,他那个软骨头还有啥味道,你也不来找我,害得人家这些天心里象猫抓似的。”金恩华得意的说道:“嫂子,我这一顿包你吃得饱饱的,呵呵。”余小艳媚眼一斜眼:“恩华,嫂子我,我就愿意让你干死也成。”金恩华乐道:“嫂子,那可不行,你要死了,我找谁干去?”余小艳又脱着自己的衣服,急切的说道:“恩华,嫂子受不了了,有什么话,你,你先干过一阵再说嘛。”
看着余小艳如饥似渴的目光,金恩华不再客气,压倒她的身体,挺枪直入,尽情的折腾了半个多小时、、、、余小艳舒服的闭上眼睛,喘着粗气瘫在金恩华的怀里,柔声细音的说道:“恩华,你今天好象兴致不高啊,难道,难道我侍候得不好吗?”
金恩华摇头道:“嫂子,对不起啊,和你没关系,是我心里有事放不下呢。”余小艳颇是善解人意:“你是说你们关于撤县建市的事吧?”金恩华点头道:“我是怕,我们和地委对着干,反而会害了你家老任啊。”余小艳说道:“恩华,我支持你,你说吧,我一定积极配合。”金恩华拍拍余小艳雪白的屁股夸道:“嫂子,我早就知道,你不但人好,心也忒好呢。”余小艳娇笑一声:“好了,别老给我灌迷魂汤了,有话快说。”
金恩华说道:“嫂子,你家老任为人正直,办事公道,但也有耳根子软的缺点,患得患失,这个撤县建市的计划,现在可以暂时做到保密,到一定的时候肯定会暴露的,那个时候所有的压力都要落在老任一个人身上,我确实担心老任顶不住,如果真的那样,老任和我的个人前途是小事,青岭县一百万老百姓的未来才是大事啊。”
余小艳点点头,“恩华,我明白你的意思,到时候我尽量让量让老任坚持到底。”
金恩华的一只手,在余小艳那个湿漉漉的地方摸索着,认真的说道:“好嫂子,不是尽量,而是要坚决和坚定,老任自己没得说,我就怕他听信小人谗言啊。”
余小艳的小手,轻柔而讨好的擦着金恩华的长枪,“你是说那个曾涛吧,这个人我也不喜欢,老是喜欢在背后说三道四的,你放心,我有办法让老任不听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