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温香紧靠着他的身体,她若有若无的体香无时无刻都在勾引他犯罪,宽大的衣袍在抵抗中被拉扯得凌乱不堪,粉色嫩肩与娇乳显露在外,红的青的痕迹布满白皙的肌肤,里裤被退到了腿根处,两条嫩白的大腿在奋力防止着他的入侵。
过了好一会儿,薛煜还觉得她的躯体仍是紧绷着,不禁担心起她的伤势,抬起粗糙的大手拍抚她的俏脸,急忙安慰道“别紧张,我只是擦药。”
腿根处的坚挺让他的话难以相信,非鱼抬起的细腿毫不留情地踹向那根丑陋的邪物,毫无防备的他紧紧捂着痛处倒在了她胸前。
这个臭丫头真心狠……
“喂,重死了!”非鱼伸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只听见他趴在她胸前哼哼唧唧像是难受得要死不活一样。
她下脚真的有这么狠么?听人说那是男人的命根,受了伤有可能一辈子都用不了了。
不会吧,真的把人踹成太监了?
呼——
额头布满热汗,脸色因为铁根的疼痛而显得苍白,薛煜此刻真想一死了之,“嘶…呜呜…”
如此之痛,可能真的断了!
“你…没事吧?”非鱼忍着酸痛挪开身子,推了推薛煜的肩头,他还是那痛苦地反应。
她绕到他的下半身去,紧张地拿开他的大手,却惹来薛煜的低吟“别……有点痛…”
闭眼深吸两口气,薛煜紧握非鱼的手,将她轻轻放在嘴边啃咬。
“干嘛?”非鱼一脸的不解,眼却无法从他的嘴巴移开,睁睁地看着他狠狠咬住修长的五指。
“好痛!你放开!”
他是狗么?
缓缓的,薛煜抬眼望她,可怜兮兮的,“你知道疼,我也疼啊!”
自知他讲的意思,非鱼不好意思地看向他的裤裆,那高高顶起的铁棒此刻因为自己而疼痛。不敢再看他,低头绞着十指。
“你摸摸看它是不是断了?”薛煜拉起她的手往铁棒跟前送去,刚一接触到,第一感觉就是想着它是那么的巨大,她一手根本无法圈握,难怪她的下身会被他弄得那么痛了。自己的洞那么小,那丑陋的邪物那么粗大,来来回回捅着,不受伤才有鬼。
“我把裤子褪下,你帮我看看断了没有。”二话不说,双手拉开裤带,让双脚蹭着裤子落在脚边。巨大男根丑陋无比,涨得青紫的铁棒上青筋盘节,挺翘着,看得非鱼倒抽了口凉气后退一些。
“怎么还是这么丑”说着瞪了薛煜一眼:“人丑还不行,连东西也丑,你还有什么可以值得自己骄傲的?”
薛煜满头黑线,这臭丫头到底是多嫌弃他的长相,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呢喃着,连自己引以为傲的男根都让她嫌弃得彻彻底底,真想再让她吃多一点苦头好让她知道什么叫持久。
“摸起来还挺硬实的,大概没断,放心好了。”
“哦…那就好。”
臭丫头没心没肺,连滴眼泪都舍不得流,恨恨地拉上裤子,他决定重振雄风。
“你干嘛呀!”非鱼红着脸抢救自己被他脱下的衣袍。没想到,他力气很大,上衣脱完脱裤子。
“你需要上药!”薛煜有些粗鲁地拉开她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