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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微庭熟悉甄钰身体的情况,他掌握好火候,这次弄得甄钰喊停不能。

没有避孕套的隔阂,皮肉亲密接触,摩擦出灼热的情火,甄钰直接掉入激情深处,乐不知疲,最后腰臀悬空,双腿开到极限,吐出盈盈水光的花穴,倾斜骨盆,主动迎接插入花径的性器:“嗯啊……要……顾老师左边一些……嗯嗯啊……右边一些……”

性器顽皮,骨盆往左倾斜,它往右边去,骨盆往右倾斜,它就往左去,顾微庭变法儿欺负人,但从来都会对准肉缝。

甄钰秀发飞篷,脸蛋红烫,额上汗淋漓。扭动身子时乳儿晃晃闪闪如展翅的飞鸽,人儿从头到足,狼狈中带着娇媚。

顾微庭抓物般抓住一只晃闪的嫩乳,只有指尖动,乳儿处于水生火热间,与掌心相碰的乳肉嫩凉发麻,与指尖相碰的几处乳肉,灼热瘙痒。

甄钰一只手搭在顾微庭手背上,手腕加劲儿,变相求他将一只乳儿都顾惜一番。

顾微庭漠然,抽出手撑在榻上,甄钰委屈了,眼里有泪水在打转。

春意弥漫的夜晚,有人迷失,有人清醒。

粗大的性器把窄似瓶颈的花径,小如指头的洞口撑满撑大,垂首见出入之势,翻出的穴肉红艳艳,色胜莲花百倍,擘了粉缝,棉棉的小珍珠若隐若现。顾微庭怜其娇媚,却耕作不止,手掐在粉臂上,施尽力气抽插,唇瓣从粉腮上舔至耳根。

中间擦过香鬓,悠悠调情,故意嗅出一道声音,说:“不知身下的先生能找到一个比吾之物大的人否?先生择伟器破身,吃过吾这根物,不知往后吃小物能习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