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尚不知章法,只晓得将她抵至榻上,依凭本能来做些事。
她柔声的喘息并未定下,仅是边忍耐着,边也喘息。
“我叫许青生…、姐姐。”
许青生。
这清秀的,竟是叫许青生么?听着像前些时候下乡来的知青。
谁都不晓得,许青生的下身已然流了水了。好浓厚的精都已耐不住,她似乎比之omega湿的还要厉害,只晓得身下的物什涨好疼。
在这情况,挣扎无用。女人被她如愿以偿地抵过去了,四肢便也被她稳稳地压制住,纵是挣扎也无法。
自这空隙内,宋清驹只得四处活动,但却无法将自身逃离已然发过情的alpha。
“……找我负责,姐姐。”她道。
许青生情难自禁地将宋清驹的衣物也撕,便覆过身,抓上她的手,去叫她揉捏自身身下的物什。
宋清驹却甩开了,一双寒潭似的墨眸扫过去,只见那根大至超出想象。
她身上只一件衬衫,如今撕开,那些扣子便如圆珠一般滚落至地面,摔下去,还很清澈的响。
伴以的,也有女人淡若烟尘的嗓。
“放开我。”她嗓看似已挣扎的哑当,面上却局促地红了半边耳,被一捧墨发所隐。若非挑起,绝无人可见。
旁人只得听见她语气太冷,唇也似乎冰起来了。
这若是平常人看,定会声畏。可许青生却并未有,她只是将自身衣物也撕毁,困兽似的杂乱地脱着身上好生妥帖的衣物。
“放开我。”
女人又重复了一遍,此番着实低冷,一字也一顿的,许青生却将她那物什所释放出来。
弹跳。
“求你了…算是青生求你了,好么?”
少女双腿间的,那是好生大的一件。它生得白皙,粗重且长。长到什么地步?概是放在是alpha之间,恐也找不出一件较之她更大的人。
也概是许青生锢住了宋清驹,将那件物什捅了半晌也并未捅入进去罢。
它太过大,许omega尚且能容纳,beta却无法。
更何况宋清驹常年禁欲,本身便如此,穴遭过扩张,才是怪事。
“你做什么?”
那少女似乎有无穷尽的力道,而宋清驹遭捅过半晌,便已然无气力挣扎,仅将自身半半地依在床榻之中,躺下。
似乎甚么事也未发生,她云淡风轻地将臂抬起,遮上眼。
眼前紧致的腹拉开,双乳性感,锁骨扯起来,手臂也细长,墨的发如此散。整一人都漂亮至如此模样。
就连是私处,也极漂亮。
太风情。
那头的许青生却红了眼,这是急切。她太想进入,如何捅也捅不进,穴内已那般湿润了,为何她捅不进?
她只止下了动作,好生委屈耸了肩。
发丝遮下她许多神情,却谁都晓得她已哭了。
作何哭?
那捧温热的泪垂落下去,如已绷断的绳上面挂着的珠一般散落,散进女人白玉般的面上,似乎是她流出的,可她面上却只是单薄的一捧情绪,也不可见。
便只面无表情的。女人面无表情地看着许青生去哭。
作甚么哭?啪嗒啪嗒地掉着泪,是谁在强迫谁?
她似有些许无奈,说起身,现下姑娘尚且压着她,也动不了。
便只得希冀着这事快些结束。
再不挣扎了罢。
自这一片晃开的劣质光晕之中,女人淡淡地便将自身信息素放出,自一瞬释放到极致,同她主动地交联。
一股浓郁的牛奶味,好生香甜。
两股信息素便如此交接在一处,牛奶与花香,都叫人舒适。
“过来。”女人道。
许青生便过来。
她似乎已无了意识,闻着了女人身上散的牛奶气味,还以为是自己的信息素,只闻着,而后道:“这是……我的信息素么?”
这般淡雅的女人,也有牛奶味的信息素?
宋清驹尚且抱着她,道:“这是我的。”
少女柔声的:“我?是你的了么?”
“信息素,是我的。”
“我的信息素……是你的?”
宋清驹斜睨她一眼:“你便如此认为?”
而此时,许青生仍红着眼,却未曾放弃过顶弄这一瞧起无比自持的女人。
“姐姐……好姐姐,放青生进去,好么?”
宋清驹穴前早已遭这一alpha的精所濡湿,此时遭顶过也是酥痒,牵连万分神经,勾起了许多液。
此时,就连是她也开始动情,红也淡薄地覆上了眼。
穴外肏弄罢了,便将女人乳尖也肏立起。她有多敏感?
似是遭信息素吸引,自捅过许多次之后,总算也一次便狠狠地插入进去。
这一次插入,便未曾有过什么温柔可言。那一根长物直直便贯穿了宋清驹,叫她脸也发了白,指节也发颤。
偏生她未曾言语,仅是揽紧了许青生,静默地承受着。
那一根物什太凶猛,自穴内也横冲直撞,它带出不少水来,许也有血。
这是宋清驹的初次么?还是性事太激烈,许青生将她穴也捅坏了?
“姐姐。”
好生清澈的声,并未有任何杂质,这适合唱歌。
许青生将头也微低,缱绻地便送吻过去,讲:“好不抗肏。”
她似乎已不哭了,变脸比翻书也要快。这一清秀的少女,脑袋究竟装了什么?宋清驹无力去想,只晓得穴内也要遭肏坏了,那根物什顶去子宫口,又顶去她那敏感点,毫不得章法,叫她又疼又得快慰。
渐渐,室内便也遭信息素气味彻底淹没。
墙边投两道剪影,黑与白的区分太明显,那根性器便随之人的动作而若隐若现。
余下,许青生便彻底将身下的那清冷女人所罩住,将她的双手剪起,下身便要摆动。
是沉重地肏进去,那根长物沾上了白的液,似乎便是一披着血出身的将军,去宋清驹的穴里攻占领土。
时不时调转姿势时,是许青生摆腰有些累了,她用双长的手去拍女人的臀,讲:“姐姐,换姿势了。”
她还懂姿势么?宋清驹墨发已凌乱,身下也淫秽不堪。昔日那般出尘模样,此刻遭情欲吞没,似乎尽数遭人破坏。
便将身子略微调转了些许,将臀翘起,露出那根细长的棍与流出过不少水的穴。
许青生的本能太过可靠,她似乎懂得许多好方式,都想一并应用给她身下这一女人。
她应用了宋清驹的许多部位。
那根长的指,吩咐她要好生地贴住性器。
那薄的唇,要尽力地吸吮她的指。
乳尖也要好生硬起,若不硬呢?这一alpha会猛地再摆许多腰,将宋清驹的那一穴也捣烂一样。
到那时,这女人便会自然而然地硬。
“许青生……”
宋清驹只压抑的。那般高贵的女人,墨发也披身。一双乌黑的眸子下头却是凌乱的发丝沾自唇边。
有许多津液是未曾管好的,拉成是丝,亮的。为她这一捧玉加上一片亮色。
身下,不过半大的乳尖也遭人捏弄,捏弄成是团,似乎要挤出奶水一般。
最最淫靡是双腿,她腿间许多水。白的,顺腿根朝下流,被褥已然濡湿了,她也已射过一回。
精都射去何方了?许青生同她讲道理,说:“射在被褥上,好脏被褥的。过会我们还要睡……好姐姐,射在身上罢?”
于是宋清驹便射在了自己身上,将精也点染上了自身的紧致肚腹。
未再有人督促,那根修剪得当的指,却仍旧自自我抚慰着。许青生手把手地教她,教她如何套弄自身性器,叫自己舒服。
现下,未曾有过命令。女人也在遵守,她手上快,偏生面上并无甚表情,仅是面无表情地套弄自身性器,唇上偶尔吐露些许婉转的喘息。
她分明,也在享受。
——以下是作话(作者有话说)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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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梗是师生,更新并不确定。
好不容易一次清冷受,宋清驹便好生享受罢。
她们有很大概率会发展成互攻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