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似乎有些无奈:“我只是提议宫中多给你选几位美人,绵延皇嗣,以前你不近女色,现在有了容容,那孩子打小我便很喜欢,你要立她为正妃我也应允了,难道两个侧妃的位子就这么空着?”
容宸站直了身子,目光温柔:“儿臣不愿让容容受一点儿委屈,我意已决,还请父皇莫要再提及此事。”
皇帝见自己最器重的儿子态度如此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叹了口气道,“随你吧,本来朕想顺便看看容容那孩子,你这番动作,她毕竟受了委屈,既然今日不方便,那朕改日再来罢。”便让两个小太监恭敬地扶着离开了。
“儿臣恭送父皇。”
姜容容从琉璃花神屏风后走出,静静地看着他。
方才他与皇帝谈话时,她注意到他的伤口裂开了,尽管有玄衣遮掩,还是有隐隐血迹渗透出来,心口泛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这伤是他有意为之,活该他自作自受痛着,只是为何,为何她会有一瞬间的担心?
因为他刚才的那番话,还是因为他不顾伤口陪着她午睡,或者因为从前她并未注意过的那些点点滴滴,心口那酸酸涩涩仿佛被盈满的感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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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浓浓醒了?”
容宸看见她过来,忙走到她跟前,握住她的柔荑,“怎么手这么冷?”
搂过不堪一握的蛮腰,到一旁的扶手椅上坐下。
修长的大手伸过来,一手抹着自己的额头,一手试探着她的温度,“有些凉,下次不可睡醒时贪热不穿外衣。”
他的关切真挚诚恳,如此近距离的望着他,有匪君子,会弁如星,终不可谖兮。
目光转向隐隐渗出血的伤口,姜容容低低叹了口气,犹豫道:“你的伤···”
“浓浓在关心我?。”握住微凉小手放在温热的胸膛上,对于容宸来说,眼前人的关心远比伤势重要。
姜容容侧过脸,不想承认也不想否认,容宸将她搂得更紧,那张花明雪艳的小脸紧紧熨帖着心口,“砰、砰、砰”的心跳声,是他对她无声的告白,充斥着她的耳畔。
头顶被人怜惜的一吻,“被浓浓这么一说,疼的更厉害了,还要麻烦浓浓帮我敷药了。”
二人去了内室,鹦哥贴心的把门关好,不让任何人打扰这对神仙似的人儿。
姜容容小心翼翼地扯开玄色龙纹外衣,剥开内衣时,才发现伤口不知何时裂开了,如此完美结实的身躯,却被这一道伤痕破坏了美感,“浓浓害怕吗?”容宸看着有些神游天外的人儿。
“不怕。”姜容容回答的很快,也很坚定,拿过一旁的伤药和绷带帮他包扎,这次,她再也没有想起家中的团圆,在她的眼里,只有躺在榻上温柔地任她动作的俊美男人。
给他包扎完后,姜容容抬头问道:“侍医说何时能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