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淡淡一笑,宛若九重天上的谪仙,下一刻就扳开美人儿的檀口,将带着浓重男子阳刚气味的亵裤塞进了她微张的小嘴中!
他做这事时,也甚是风雅,仿佛此时在山间溪流旁对月抚琴,又或是斜倚熏笼翻看古籍,谁能想到清风霁月的容公子正把自己的亵裤往美人儿口里塞?
姜容容被男子的阳麝气息填的满满,呼救无能,挣脱不开,小嘴儿被亲过,现下又被这样凌辱,软奶刚刚被容宸揉在手里把玩一番,中间一道沟壑还有红红的痕迹,挺翘的茱萸被容宸夹揉吸吮的肿大了整整一圈,俏生生的绽放在春意融融的室内。
望着姜容容一张殷桃樊素口被满溢着自己气味的亵裤塞的粉腮鼓起,想反抗却不得,煞是可爱,容宸忍不住心头怜爱,俯下身在她小巧的鼻头亲了一下,转头往那桃园溪谷寻去。
从姜容容的角度看下去,只看到一头青丝披散,如切如磨的侧脸不时触碰着她最羞人的地方···
容宸伸手一探,竟不知身下的娇娇已然动情,方才一番激烈吮吻,逗的花露悄然流泻,剥开紧窄的玉门,翕合的贝肉包裹住上头的花珠。容宸捏住那小小的阴蒂在指间流转宠爱了一番,没一会儿就将花珠玩的羞答答的抬起了头,男子俯首含住,那花珠软中带硬,精致小巧,引来男人细细含吮厮磨,大舌渐渐探幽寻觅,潜入春池,搅动一江春水,用力一吸,如同琼浆玉露入喉。
容宸舒爽的叹息一声,伸手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赤裸的娇臀,口齿含混的命令道:
“浓浓再多流写水儿来。”
他素来高位呆惯了,淡漠的嗓音竟还带着一丝太子的威压。
身体比内心先做出了反应,姜容容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命令,竟真的又泄了一滩春水。嘴里一排贝齿紧紧咬着腿间作恶之人的亵裤,仿佛要将他活活吃下去一般。她活到15岁,从未有如今日这般身陷囹圄,他把她当成什么?青楼的歌女还是勾栏的粉头?这么淫邪的话语偏偏他说出来还这般理所当然!
容宸将嫩穴内的淫水儿都喝过一遍后,抬起矫健修长的身躯覆在娇娇身上,在姜容容耳边低语:
“年幼时听齐大学士吟过一首诗,浓浓想不想听?”
不想!
愤恨的眼神势必要把他戳成个窟窿!
容宸按住不安分的殊色花容,令她的眼里满满的都是他。
“娉娉袅袅十三馀,豆蔻梢头二月初。”
还以为是什么淫词艳赋,这个色狼突然说这个干什么?
容宸耐心的为她解答疑惑:“浓浓下面的花儿,我看着倒比二月的豆蔻更娇艳。”
联想起家中府内后花园豆蔻盛开的模样,姜容容恍悟过来后玉颜涨的通红,就知道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