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情的喃语,重重的吻上她的唇,湿润的舌头霸道的探进她檀口,扫过每一寸角落,攫取她的香甜,激狂而贪婪。
她清甜的唇是世间最难抗拒的诱惑,是他的福报,是他的春&药。
他的小人儿呵,他永不会放手,惟愿就此纠缠到老,至死方休。
自他的宁儿生病以来,他顾惜她的身体,强行克制体内汹涌叫嚣的欲&念。实在熬不住了,便过过嘴瘾,过过手瘾。哪里能吃得饱。。
而今,宁儿的病彻底好了,身体渐渐康复过来,他终于可以不用忍。饿得狠了,这会吃起来,自然也吃得狠。
欲&望开了闸,他由着兴头,大弄了一场。许是换了场景,在这郊野中,在移动着的马背上,新鲜感刺激,他格外的勇猛,动作大开大合,舒念宁被他弄得不时求饶:“你轻点儿,轻点,我受不住……”
唉,真个痛并快乐着。。。。。。
就这般,两人情之所至做着羞人的事,沉迷忘我~
嗨嗨嗨,天当被,马做床,两人变作欢乐鸳鸯~~
第74章 现形
情意绵绵的七夕刚过, 转眼又来了个节~只这节得“鬼”来过。中元节嘛,可不就是鬼过的节。然说是鬼过,累得还是人~
古人由来看重祭祀祖先, 晏家当然也不例外。高门大户家的中元节,个中的讲究与规矩, 那是怎么复杂怎么来。。
不单下人们忙得脚不沾地,就是主子们也被折腾得应接不暇, 分身乏术。尤其晏母是个虔诚的佛教徒, 光郑重其事请来诵经的知名法师这一项,需要做的准备与配合就够受的。。
纵观整个晏府,除了被“关”在怡园的馨儿,就只有舒念宁最是悠闲了。馨儿是因为鬼节里,各家“祖宗”要出门,路上群鬼熙攘, 小孩儿不可外出。以防受到惊吓, 沾染上煞气。
至于她。。自然也是因为规矩。。。她来了葵水, 祭祀的时候,不可在场观看。免得触犯神灵, 招来祸患。
舒念宁对此求之不得, 正中她下怀。冗长沉闷的祭祀仪式, 威严不苟言笑的晏母,呀哇,她统统敬谢不敏,能躲掉真素再好不过。何况, 她心里还另有打算。
她要去祭拜两个人。两个“孤魂野鬼”。。
“舒念宁”和“于六”……
借这个机会对自己的前尘过往,做一个真正的告别。而对于六,她是诚心为其超度,为其祈祷。如果真的有轮回,她希望于六的灵魂,能有个好的安歇之所。
这件事自然要瞒着晏逸初,她都想好了,今天晚上,他不能陪她一起用晚膳,事实上,他这一整天都无暇看顾她。
天刚露白,他就走了。临出门前,只捏着她的脸说了句:“爷今儿忙,你要乖乖的!嗯?”
她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要她乖乖吃饭,乖乖喝药。。
直到看见她点头,听到她的保证,他才满意的亲了亲她的额头,笑着让她再睡会,便放心的离开了。
映霞自是要留下来,服侍与陪伴着舒念宁。主仆俩用过早膳就凑在一处,犯愁。。
她俩挖空心思,绞尽脑汁的想着,晏府附近哪有河?
舒念宁和大多数少女一样,在诸多祭祀的形式里头,她最喜欢放河灯了。感觉特别浪漫,特别唯美,也特别好玩儿~~
七夕那夜,欢v爱过后在回府路上,晏逸初笑眯眯给她许诺,来年的七夕要带她去放河灯。说风就是雨,她便惦念上了~
整好鬼节也能放河灯,舒念宁暗地很是激动了一把~河灯,映霞已为她做好,只名字她不想惹人疑心,遂只标注了各自名字的拼音首字母。
映霞看得惊奇,她从来就是个本分人,断不会有僭越之举,冒失追问主子。只心里嘀咕,她家少夫人就是个古灵精怪的,行事作风在在的与众不同。
映霞只道,少夫人是要去祭祀自己已逝的家人。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她们需要一条河。。
两人翻来覆去的想。。。苦恼得不行!
舒念宁托腮,有点泄气。大概只能选择最简单的烧纸钱了。。
在这里,身为女子多在内宅,深居简出。对外面的世界真的知之甚少。她唉声叹气,支着脑袋使劲想,晏逸初带她出去玩的几次,倒是见到过河,可那都好远呐!
她跟映霞不方便晚上去太远的地方,显见得不可行。
同样在一旁冥思苦想的映霞,突然眼前一亮:“少夫人”,她叫道:“奴婢想起来了,以前青娘曾与奴婢讲过,她家附近就有条河。平常她们村里的人都在那河里,洗衣洗菜。
嗯”,她努力回想着:“奴婢记得青娘的家好像离咱们晏府并不远。就在,就在,对了,听说就在市集后面的小巷口,可以抄近路直接到她们村。
她们村好像叫,叫花桥村。少夫人,实在不成,等到那后奴婢可以替您问路啊。”
“真的吗?青娘?”青娘正是那位新近失踪的奶娘。舒念宁想到她就那么凭空不见,至今不知所踪,心情陡的有些沉重。
“对呀,正是青娘。唉,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映霞亦然心有戚戚焉,对青娘的突然失踪,她很是疑惑。
心里却是不大相信,青娘会有那种算计人的坏心眼。相处的日子里,青娘憨实厚道,怎么看也不象个坏人啊!
“好!那我们就去花桥村。”舒念宁一锤定音。
到了晚间,用了晚膳,主仆二人便迅速行动起来。为掩人耳目出行方便,舒念宁换了套映霞平日里穿的衣裳,扮作丫头。
她也想学学前世里电视剧中,看过的女扮男装,扮个爷们耍耍酷潇洒潇洒。奈何,她找不到男装。。
谁让她这一世生就了一副小豆丁的身板儿。。她家爷的衣袍,罩在她身上,嗐,那情形。。。整一个穿宽袍小僵尸的即视感……空荡得能立马飘起来。。
惟一个头和那截细伶伶的小脖子,能露在外面。其余的通通被淹没。又都是丝绸缎面的,想折着挽起来也没招。
除了晏逸初,她也找不到别的男装了。偌大一个霁枫居,只他一个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