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心如擂鼓,从头到脚都臊了起来。那天,我把腿根处残留的精液、都吞了。
“猜中了,”叶依宏用胀起的下身蹭我,“我有最新鲜的,姐姐要不要吃?”
我满是羞耻,腿已经软了,我听见拉链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他动了起来,好像触电一样,一波一波随着他的律动袭击着我,避无可避,即便隔着我薄薄的内裤,他也能准确把握每个细小的点。
叶依宏找到了凸起的花蒂,用铃口磨着,他很有耐心的刮蹭着,很快那里变得湿意泛滥,如果他抽离的话,会拉出许多银丝吧,但是他不可能放开,那里紧密的没有一丝缝隙,我拢了拢双腿,连腿根都被磨红了。事情变得有些不妙。
叶依宏提了提我滑落的腰,下身的刺激加强着,我们都无暇顾及其他了,我的额头冒出了细汗,身体在被慢慢打开,我能感到小花唇的洞口在逐渐张开,甬道深处剧烈收缩起来,我不得不咬住了手背。
叶依宏半庆幸的喘了口气:“还好有内衣。”
他忍不住用硕大的顶端压向我,我几乎被激得跳了起来,布料陷了进去,牢牢卡在被撑开的花唇与顶端之间,成为最后一道防线,我的身体开始颤抖,这样距离真正的性交仅有一步之遥,要是被浸湿的内裤不小心滑开的话……会被马上贯穿的。
仿佛是因为自己的想象,紧缩的下腹涌出一股热流,我身下那根快硬成了烙铁,它杵在原地,进退两难,我被顶得心慌不已,正想求他放手时,那股来自腰部的力量把我往下压,直到顶端触及小花唇缝里不断开合的小口,仿佛深吻。
这触感酥到了骨子里。叶依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开始托着我,让我含着那点上下起伏,像是在不断用下面的小嘴吮吸它一样,薄薄的布料越来越滑,似乎随时都会把我的担忧化为现实。
忽然,叶依宏停了下来,
“我想进去。”
“……”
他又重复道:“我想操你。”
“……”
我快投降了。
在最不该投降的地点。
他之前问我,想不想吃他的精液,我现在只想用下面这张……
“咚咚——”
敲门声让我俩都愣住了,胆小如我自然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叶依宏顿了半晌,才用刚睡醒的声线回答:“什么事?我已经睡了。”
“没什么大事,那明天再说吧。”清浅的声音传来,很轻松的放过了我们。
只是我的心里并不轻松。羞愧与自责,甚至还有层莫名的对不起叶昀的歉疚一同升起,说不清哪种情绪更多些。我想起家人的脸,不由低落下来,默不作声的把叶依宏的手掰开,
“我等会儿回去。”
“……”
我没抬头看他,只是忽然觉得我又多对不起了一个人。
我以为他会气、会怨、或是责备我,而他只说:“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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