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埋进她的腿根处,舌尖玩弄舔吮。
女人的身子一阵哆嗦。
这行为跟强暴没有两样,她委屈地哭了。
「不要,向恆,不要.....」拍打着男人的胸膛。
傅向恆不管她的感受,疯狂地蹂躪她的身体。
不下片刻,女人的下身出了一滩水,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不要?明明很想要,何必装清纯。」抬起头颅转而吻上她的唇,手劲用力地揉捏着她的雪乳,又硬又热的棒子抵在她的下身不断廝磨挤压。
女人慾火被点燃,既难受又羞愤,频频挣扎却抵不过男人相差悬殊的体魄,只能做困兽之斗。
强烈晃动让雪白的肌肤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色泽,娇柔欲滴。她不知道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会让男人更加血脉賁张。
傅向恆全身的细胞都感到飢饿难耐,忍不住想要一口吞掉她。
她夹紧双腿不让他侵犯。
他强势将它们再度分开环在自己的腰上,对准秘径,挺腰一沉,整根紫龙瞬间没入。
这女人的私处永远像是未开发的处女,又紧又湿,令人销魂。
一旦入侵,他便狂肆地骋驰,奋力地往她身上撞击,每一下都由死里捅入,痛得她不断求饶。
身体、心里的双重打击,白若雪几乎要崩溃了。
这个陌生的男人到底是谁?为何对她如此残暴?他真的想整倒白氏企业吗?
她身体因男人的抽撤一阵阵收缩的同时,也因他无情的话一阵颤抖,分不清那是骇然还是快感。
男人终于在她体内撒下了热烫的种子,她以为酷刑结束了。然而,他并未罢休。
他将她翻过身,趴卧在床上,托高她的粉臀,一手固定在她腰际,一手捏着她垂落的雪乳用力揉捏,巨物由后方一顶,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第二波激情过后,他抱起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由下方继续顶入,迫她交合的同时,唇齿咬嚙着她的唇,狂乱地吸吮纠缠,直到她嚐到舌尖上的铁锈味,却不知是谁的血。
他一次次地进入她的身体,毫无节制。
整晚对她的肉慾需索,让她身心又累又痛,早已无力挣扎,遍体皆是他烙下的唇印、手痕,惨不忍睹。
很难想像一个看似寡慾清冷的男人,竟对她的身子有如此强烈的性慾,她几乎无法招架。
早晨醒来时,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在。
最近,他因公司的事忙得不可开交。
白若雪躺在床上,睁眼看着天花板。
以前傅向恆总是被动的接受她,对于房事,节制又温柔,从来没有这般粗暴地对待过她。
昨晚他所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假?
没有得到确切的证据,她不敢贸然警告父亲。
何况,他为公司尽心尽力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他使坏。
也许他只是一时酒醉情绪失控罢了,她不该随便怀疑他。
但事情并不按着她的想法发展。
婚后,傅向恆每晚都忙到叁经半夜,带着一身的酒气回家。
一回到家,也不管她是否已经睡下,热烫的身体一压上来,便是一阵狂吻,直到他身下的小弟弟饜足了才罢休。
他到底怎么了......
答案终于在一个多月后揭晓。
白家人以为他正为白世纪企业扭转乾坤的同时,他一个按键将电脑资料送出,哥哥罪证确凿入狱,公司股票下跌,白氏企业正式宣布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