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义没动,抬眸看向虚空心头涌起浓重的无力感。她不顾母亲反对坚持走的这条路究竟是为了什么,才方踏出一步便被他人紧紧掌控,挣扎不得,反抗不得。
腰间的手臂又动了动示意她下马,祝义妥协,自嘲笑笑而后任由申尔阳将她抱下马。祝义像个提线木偶被申尔阳推到树干上,身侧就是属于申尔阳的那匹骏马,骏马眨着长睫好奇的看着她。
祝义缓缓闭上眼不做挣扎,胸前的衣襟被扯开湿热的吻落下,双乳具都被掏出来把玩,带着伤痕的手指掐起了乳尖。
祝义的信香申尔阳不是第一次嗅到,当初在秦家时这女子就被她的威压吓得散了香,那时她还满心嘲笑这没出息的坤泽。
此刻她埋首在柔嫩的双乳里,险些醉在这阵阵香气中。她含住粉红色的乳尖重重吸吮,仿佛要将它吸出乳汁来。女子嘤咛一声随后捂住自己的唇,将剩余的呻吟咽回喉咙。
祝义闭着眼只觉得落下一片阴影,是申尔阳的手,那只本该持笔阅卷的手因为想讨祝义的欢喜而伤痕累累,那手摩挲她的眼尾直到鬓角最后落在唇上,之后撤去。
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的唇瓣,温热细腻。
申尔阳的唇只轻轻挨了挨,然后她抵着祝义的唇开口说道:“别再让唐节碰你,算是你可怜她的小命。”
两人的呼吸交缠,清爽的气息仿佛让祝义以为身在竹林之中。身体本能的渴望让她十分想热情的同她激吻,虔诚的抚摸她的腺体,最后脱光碍事的衣物将湿哒哒的阴穴奉给她。
此刻仅存的自尊心让祝义没那样做,忍耐已经耗费了她太多力气,让她呼吸间都能让整具身体颤抖个不停。
她的颤抖让申尔阳误会成抗拒,她冷着脸抓着祝义的肩膀让她转身面向树干,用她那冷清的声线吩咐说:“扶稳了。”
祝义扶着树干用裸露的胸前去蹭,她将不想对申尔阳展现的性欲赐给了粗糙的树干,树皮坚硬布满纹理,祝义粉嫩的乳尖挺肿胀着立起来重重的磨向树皮。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声响,随后申尔阳掀起她的裙摆将她的亵裤扒下,腿心和裤裆之间拉出了一条丝线。申尔阳掂着四指发现裆部湿哒哒沉甸甸的。
亵裤没褪尽挂在腿弯之上的大腿处,申尔阳仿佛迫不及待握住她的腰就往上提让她塌着腰高高举起了屁股,圆润硕大之物直抵在湿滑的穴口,申尔阳欣喜问道:“你是对我有感觉的对吧?你还是有一些欢喜我的对吧?”
“啊…哈…”祝义抓着树干的指尖都泛了白,理智和本能抵抗太过难捱,她强忍住想抽搐的小腹倔强的说:“不过……不过是天性罢了……”
尺寸傲人之物不由分说长驱直入,祝义吃痛闷哼一声随后便住不了口转而呻吟个不停。申尔阳比她高些,下体的结合触碰让祝义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迎合。
白底杏面的绣鞋颤巍巍的仅有鞋尖着地,在它之后是一双玄青虎头靴,站的极稳。
申尔阳没脱去衣物,冰凉的皮质护甲随着腺体的抽插拍打在祝义的臀肉,体内是温烫的性器体外是坚硬冰凉的撞击。
“啊……啊……”
忍不住的呻吟冲出喉咙,而后在申尔阳咬住她的契口时爆发成尖叫。
“呜啊!啊——”
穴肉抽搐个不停埋在其中的腺体如被仔细吸吮,申尔阳鼻息沉重破碎的娇吟闷在喉咙里。被肏出的淫水喷洒在护具皮甲上,随着不停交合地动作磨蹭得祝义的臀肉“吱嘎”响。
申尔阳咬着契口将自己的信引霸占一般的注入,她大力的扯掉祝义肩头的衣衫捉住那压再树干上的乳肉。
“啊——不要——”
早就被磨蹭皮的乳尖被温热的手掌揉弄着,疼痛和快感一齐袭来,让祝义浑身酥麻。
“嗯~祝义……你泄了本官一身。”
申尔阳在祝义泄身后还时轻时浅的抽插着,她抱着祝义转个身,腺体依旧埋在她的体内。祝义背靠着树干仅一条腿着地,另一条腿被抓在申尔阳的手里。
申尔阳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命令道:“看着我别再闭眼,看清是谁在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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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义:以前有个人说我的味道怎么来着?
申尔阳(摆手):丝毫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