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夫人面黄枯瘦眼窝深陷,她依靠在塌上阖目休憩,虚弱的身体仿佛都扛不住吐纳气息,喘气都在轻微颤抖。她捏着手帕扶在胸口,似是不愿浪费力气连眼皮都未掀起,从鼻中“嗯”了一声便再无他言。
一旦知晓猎物的路途那么狩猎便变得格外轻松,虽说世间没有几只傻兔子会自己撞上树干,可猎人会巧用工具布置陷阱。历尽辛劳必定会满载而归。
申尔阳在京郊一处庄子外的树林看着捕出的几只野兔,她转移走目光放到身旁那人身上,问:“不知仙长可还食人间烟火?”
被叫仙长的男子淡笑摇头,申尔阳便将野兔赏了随从。
申尔阳此次出城显然不是为了散心,辟刍见随从去分兔肉便带着申尔阳一人深入树林。靠近庄子的树木丛草自有人来修整,而深处则不然。
越入深处树木越见高耸,遮天蔽日的树冠枝繁叶茂,像是在半空撑起无数墨绿色的巨伞将长空阻隔在外。
脚下已没有了路,辟刍扒开长至腰际的丛草引着申尔阳继续深入。此刻天色暗沉夜幕至来,二人又未提灯,申尔阳不过凡人只能由辟刍带领亦步亦趋。
又向前行数百步,申尔阳已能见到光亮。光亮是前方一处圆形空地所插的火把,若是仔细看去那些火把的火焰风吹不颤。
“到了,大人请看。”辟刍一挥衣袖那一大片空地上顿时有两叁个妖物显形,那些个妖物不知得了什么令皆开始展露本领。
有的不断幻化从草木到牲畜最后又到各色男女,有的掌劈百年巨树一击便折毁一片,还有如骤电般穿梭只一个眨眼便偷了申尔阳腰间玉佩而身形显在百丈。
申尔阳眯起了眼,缓缓抬起手臂拍了两下掌。“都可。”辟刍闻后挥出数张符纸,以指作笔画下符文,又于符纸背后录上不同的名字。
“大人牢记这诸多修灵中一位仅可为大人做一件事。”
申尔阳颔首,她当然知晓这些修灵并非效忠而是为辟刍赠的灵气回礼罢了。
辟刍见她甚是满意便试探问道:“那么,我的事大人可放在心上?”
火光映在申尔阳冷漠的面孔上倒为她添了些柔媚,“仙长放心,我已有谋划。”
自从祝义回了房间林少泉就再没敲开过她的房门,不过林少泉倒是没担忧她的安危,毕竟隔壁没日没夜的淫声浪语丝毫不见收敛。
凤儿的唇衔着一颗葡果,那汁水被齿咬破顺着祝义的唇角淌下。祝义接过葡果于口中咀嚼,算是稍微解了喉嗓的灼烧。那凤儿递过葡果并未离去反而张开嘴唇吸吮她的肌肤,舌面重重舔过脖侧的青筋。
如玉脂般的肌肤渗出嫣红数点,其上水迹斑斑。那不见疲态的乾根抖了又抖,其上布满了混合的淫靡液体滑溜溜的插进祝义的腿间。
“啊~恩人的穴内销魂无比,开垦多时也不见松弛反而步步紧缠,当真欢喜极了!”
祝义早不知今夕何夕了,也不知这妖物到底侵占她多久,只知她腿间阴穴早已发麻,并且不知是否被调教出来了竟比从前更易泄身,那绝顶的快感就没从身体离去过,哪怕头脑昏睡身体依旧亢奋。
祝义似蚊鸣般的哼声,身子软成一滩春水,不知是否是错觉,她容貌更显绝色肌肤柔嫩得几乎吹弹可破。
桃色聚在她的眼梢眉尾,哑声灼气自薄唇中吐出:“该歇一歇了。”
凤儿无言,伸臂托起她的背揽入怀中,寻了个舒坦的姿势便动起腰挎撞击出她想听到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