璆苏幽泠的嗓音中透着一丝微不可查的柔情,“往后,要爱惜身体,别再受伤。”
稷夙湵接过香囊,还未说出的情意就被浇灭,她眼中流淌着热气,不敢抬头看璆苏,半响,她才干涩道:“好。去洛邑路途遥远,你多保重。”
她手中紧紧握住香囊,良久才敢抬头看已经离去的佳人。
在记忆的最后,是璆苏渐渐远去的身影,还有萦绕鼻尖若有如无的冷梅香气。
后来......
火热的物什被贝齿轻咬,痛楚将湵从回忆中拉出。她垂眸看向伏在腿间的艳丽女子,弥姜缓缓吐出湿亮的玉首,挑着眼睑,慢条斯理道:“你不专心,方才你在想谁?”
被弥姜唇舌侍弄,心中却念着另一女子,湵心下愧疚不已,指腹轻轻擦拭掉弥姜微微红肿的唇瓣上的水渍,沉默片刻后说道:“没在想谁,是你弄得太舒服了。”
弥姜与她自小相识,心知她没说实话,不过她也能猜到是谁,不满冷哼一声,“我却是不信,你想的,除了璆苏还会有谁?”
遮掩被刺破,湵低头只剩沉默。弥姜见状,心中泛起怒气,她对湵这副将任何事都埋在心里的模样真是火气丛生。
怀着满心怒气,她俯身咬住那个散着热气的顶端,红唇用力,狠狠的嘬了一口。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湵腰身骤然绷紧,不等她有所反应,刚才还在与自己的舌交缠的香软之物,竟钻进了顶端的小孔之中。如潮浪的快感淹没的湵,她大口喘气,下身酥麻阵阵。
性器在湿滑的口中微微跳动,湵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在喷发的前一刻将物什从弥姜的嘴里拔出,一把拉起她,紧紧抱在怀里。
弥姜被她揽在怀里,滚烫的液体濡湿了她的下裙。弥姜手指漫不经心的拨动着湵的耳廓,吐气如兰,温热气息喷洒在其肌肤上。
“不经用,几十息就出来了,都不如第一次那般持久。莫非与我姐姐交欢时,你也是这般没用?姐姐竟未嫌弃。”弥姜说罢,咯咯的笑了出来。
身为羲旸君,尊严遭到挑衅,恐怕无论谁也忍受不了。湵呼吸平复下来,听着弥姜的嘲笑,拧着眉,沉哑着声音道:“经不经用,用了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