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越抿着酒,兴味十足,“湵你有些差劲呀,那你把王姬干到高潮了几次?”
湵涨红了脸,“许是四次,湵未曾数。”
“王姬水多吗,小嘴是不是咬着特别舒服。”桓越笑得邪气,看着湵无意识的往嘴里倒着酒,问得越发私密。
湵虽意识模糊,隐约听到水多、小嘴这样的词,却本能的摇摇头,倔强不肯再答。
见湵不愿再说,桓越也不恼,毕竟湵已经说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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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在戏弄湵。”
子鄞负这手进来,看到已然醉了的湵,对着桓越说道。
桓越挑了挑眉,“来了多久?”
子鄞淡笑着道:“你拉着湵饮酒时,我便在门外。”
“那便是听完了?”
“非礼勿听,我并未见你们的......”子鄞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污言秽语。”
桓越撇嘴,没听见还知道是污言秽语。“那你不阻止我‘戏弄’湵。”
“过刚易折,湵心思太沉重,你让她醉并不是坏事。即是好事,我为何要阻止。”
桓越听见她这番冠冕堂皇的话,不屑的戚了一声。“我才不是关心她,她昨夜扰我情事,今日可是惩罚。”
子鄞仍然挂着笑容,不咸不淡说道:“在桓越心中,湵是我生死与共的伙伴。这句话是公子方才说的吧。”
桓越抿酒的动作一顿,语气不善道:“你来我处有何事,若无事,可以离开了。”
子鄞表情不变,笑如春风,“也无什么重要之事。”
桓越听后,立即开口道:“既然无事,先生可以离去。”
子鄞慢慢道:“翼城来报,璆苏王姬被劫,姬俞大怒,打算亲自率军前来。”
桓越抬眸看她,颇有吃瘪之意。这是不重要的事?
“中军两万。”子鄞继续道。
“两万?”桓越笑起来,“看来他的确很生气,对付一群连羲旸君都没有的劫匪竟然需要出动中军两万。也合该生气的,五座城池换回来的未婚妻子,刚到国内就被劫了,他这个晋公颜面何存,哈哈哈哈。”
子鄞瞧着桓越说道:“人可是你劫的。”
桓越眨眨眼,“非也,王姬是被桓越公子封地之外的匪人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