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被她的气息包裹着,垂下眼眸,攀住桓越的肩,她嘤咛一声,柔声道:“愿公子疼惜。”
桓越低头吻住舞姬的唇,含在嘴中品尝着香甜。舞姬在她的亲吻中逐渐软了身子,不知何时,其他舞女也退出了房间。桓越抱着她走到席塌上,身子压了上去,手顺着舞姬的衣领进去,抚摸着柔软的绵乳,舞姬哼出细细的呻吟,“公子....公子....”
桓越的手离开胸前,正要下移之时。门却被人推开,来人逆着光,看不清面容。看到房间内的香艳场景后,来人偏过头去,视线看向他处。清亮的女子声音道:“公主疾症犯了。”
桓越听到后,停下动作,目光微冷,而后她对着舞姬柔声说道:“今日作罢,明日再唤你前来。”说完,她就起身,整理好衣袍,径直走了出去。
桓越离去后,那人向前几步,这才显出她的身形面容,她也同桓越一般梳着发髻,身着水蓝色长袍束着腰,负手背于身后,似松似竹。
若是女子生为羲旸君才束发戴冠,可见来人也是一位羲旸君。
她迈步走到舞姬身前,伸手替舞姬拉好衣襟,目光温柔无歧念。“子鄞带姑娘去萱阁,可好?”
舞姬捏着衣角,抬眸看她,问道:“先生是何人?”
子鄞侧头,微微一笑道:“公子门下一食客耳。”
当世,食客一般为士族,虽在贵族中属末等,到底比自己身份尊贵,舞姬起身行礼,“妾见过先生。”
“姑娘随我来。”子鄞在前方领路,手依旧负于身后。舞姬看着她的背影,仪态端庄。思忖道:子鄞先生不似食客,更像是一位贵公子,但她却又没有诸侯公子那般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