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玫瑰娇艳欲滴,美得凛冽。
极张扬,极夺目。
花送到平昇桌上的时候,温应尧在桌前站了一会。
说不清是什么心思。
只是一切盛大的,美好的,强大的,他都愿意完好无损地送到平昇面前。
想让他看看。
办公室门口蹲了一个人。
温应尧走近了才发现是平昇。
唇角微扬,他的玫瑰少年总算找来了。
平昇从来就没有心如止水地面对过温应尧。
心底有一个战场,战风猎猎,天昏地暗。
两方对垒,一方愈战愈勇,一方且战且退。
须臾之间,又彻底颠倒了。
英勇的,丢戈卸甲,溃败的,重振旗鼓。
可是,最后呢。
平昇看着向他一步步走来的温应尧。
最后,两败俱伤,六神无主。
“还不回去?”温应尧打开办公室的门,没有看身后的人,坏得很,开口溜圈子:“有什么事吗?”
平昇没有说话,起身看着温应尧,要多傻有多傻。
心一下就软了,温应尧没来得及开灯,放下手里的东西后就把人拉近门内,酒精的味道熏来,“喝酒了?”说着贴得更近,假装没有看到平昇越来越红的脸和耳朵,“嗯?”
“喝了多少?”
“喝酒做什么?”
战场上死灰复燃。
一方步步紧逼,锲而不舍,“壮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