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鹏飞条件不错,但是莫名的就是不讨女生喜欢,饶是谢嘉言跪下来发誓丁鹏飞只是看着厉害,也有一颗七巧少男心,但妹子们一看丁鹏飞那模样,还是往后缩了缩,一脸委屈:“他好凶噢~”
理工学校的妹子们都是重点保护对象,丁鹏飞思春多年,但人却是真的羞涩,跟哥们嘻嘻哈哈怎么都行,往妹子面前一杵后除了脸红啥都不会,经常被谢嘉言嘲笑是外强中干。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神一个一个被猪拱走,每当这时,他会淡然的在对方的状态下淡然回复一句:祝幸福。然后回宿舍抱着被子流泪等天明。
丁鹏飞感觉自己的座位上都充满着香气,头似乎也不怎么晕了,整个人都像飘在云端上一样,咧着嘴傻笑、。谢嘉言抬眼随意往窗外一瞟,咦了一声:“那不是刚刚给你让座的妹子吗?”
那女生有一头显眼的金发,让人想不注意到都不行。
丁鹏飞来了劲,忙扭头向窗外看去,就看见方才那个陌生的女生正坐在密闭的出租车后座,低头玩着手机,身边坐着一个穿着西裤的男人,丁鹏飞看不到对方的脸。红灯亮了,公交在十字路口前停下,那辆出租也在另一个车道上与公交平行停好。那女生好像接起了一个电话,她抬起了头活动活动了脊椎,就看到了一脸呆滞望着她的丁鹏飞,她似乎愣了一下,但还是抬起手笑着对丁鹏飞挥了挥。
丁鹏飞木然的挥了回去,机械的扭过头看向谢嘉言:“做人没意思。”
谢嘉言:“你又犯什么病了。”
两人又陪着苏未去酒吧续了约,酒吧老板是个比他们大五岁的青年,老板姓夏,单名一个迟字,现在是下午,酒吧还没到开门的点,苏未带着两人从后门进去,就看到夏迟叼着一根烟,正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低头打着火,吧台昏暗的灯光笼在他身上,显得无比安静,只听到打火石摩擦的声音。察觉到有人走近,他低着头含糊不清道:“没开张。”
苏未走过去自然的拿过对方手中的火机,拇指一搓就将对方的烟点了,“迟哥。”
“……未未啊。哟,小谢小丁也来了。”夏迟仰起脸,眼睛被灯光晃了一晃,他眨了眨眼,站起身去吧台里翻了翻,单手托腮,点出手指将纸往往苏未那边一推:“卖身契,签吧。”
苏未拿过台子上的笔在合同右下方签好了名,夏迟瞅了一眼,吐了个烟圈将合同收了起来,与苏未唠起家常:“不是要回家吗?出啥事了?”
苏未只含糊的说出了点事,让夏迟越发好奇,见对方不愿意说,他也不急着问,反而拿出三个酒杯,倒了些洋酒进去,又兑了点红茶和冰块给三人递过去,“小丁啊……”
吃人嘴短,丁鹏飞三两下就把事给兜干净了,他一想起今天的事就气不过,还是对告密者耿耿于怀:“我觉得消息肯定是从老大那流出去的,反正跟他脱不了干系。”
苏未不想再听这种话,他皱起眉头来,“你还有完没完了。”
苏未跟钟诚在一块玩的时间最久,清楚对方是怎样的人,钟诚正直憨厚又讲义气,绝对做不出出卖别人的事。
明显谢嘉言和苏未都不想再提这件事,丁鹏飞自己自说自话也觉得没劲。夏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见苏未兴致不高,他咳嗽了一声转而说起了工作上的事:“你还跟平常一样值晚班,对了,你假期住哪?”听苏未说住宿舍,夏迟想了想,“那还是七点到十二点。工资月末结,小费你自己拿着。”
苏未点点头表示同意,明白这是夏迟在照顾他,“谢谢迟哥。”
几人又坐着聊了会天,等到辗转回到宿舍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谢嘉言几人说说笑笑的打开了房门,就看见了正在扫地的钟诚。钟诚听见动静,回头看向他们:“回来了。”
谢嘉言进屋把东西放下:“老大你没回家啊?”
钟诚低头将地上最后一点尘土扫进簸箕里,“被导员叫回来的。”
钟诚作为谢嘉言他们宿舍的宿舍长,出了这档子事自然要被导员抓着‘敲打’一番。谢嘉言有点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老大。”
钟诚听到了谢嘉言的道歉,他顿了顿,问道:“那你们的成绩怎么办?”
谢嘉言耸耸肩:“导员说是成绩取消,不过……”
“……对不起!”
谢嘉言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他被钟诚突如其来的道歉吓了一跳,抬起头与丁鹏飞和苏未对视了一眼,谢嘉言问钟诚:“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
钟诚手上还死死的攥着扫把,骨节都泛着白,他的脸色十分难看,嘴哆嗦了一下,还是咬着牙把话挤了出来:“那个电话,是李莹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