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化服神秘人这时候不知道从镜头外的什么地方拿来了一把尖刀,又摆足了架势的用一把磨刀工具在镜头前仔仔细细的把那一把尖刀磨了磨,磨过了之后,他停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像是在留意着电脑上面的回复。
“我装模作样?”他忽然瓮声瓮气的说,估计是有人当时正在观看他的网络直播,并且对他的举动并不买账,防化服神秘人对于对方的这种反应并不是很满意,“好,那你就拭目以待吧,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在装模作样。”
说完之后,他把磨刀工具放在了一旁,转过身去拿着刀走到了那名女子的身边,停下脚步又转过身来,好像是在看镜头,然后他就掂了掂手中的刀,稍微弯下了腰,一把扯过那名女子的一条腿,唰唰几下就把那名女子腿上的裤腿撕得破破烂烂,把女子的腿暴露了出来,那名女子的身材比较苗条,所以腿也很细,防化服神秘人用他手里的那把刀贴在了女子的小腿内侧,然后似乎不太满意,刀面就贴着女子的腿内侧一路向上,移动到了她的大腿内侧,那名女子在整个过程当中一直都没有做出过任何的反抗动作,如果不是在刀子贴到她大腿内侧的时候她的身子打了一个颤,贺宁和汤力都要以为她其实还是彻底昏迷过去的。
防化服神秘人用刀子拍打了几下那名女子的大腿内侧,好像终于稍微满意了一点,于是便钻进了刀,不紧不慢的在女子的大腿上面割了下去,随着刀子割破了皮肤,并且割得比较深,很快血就从刀口当中涌了出来,顺着腿流下去,滴滴答答的,那名女子的身体猛然抖了一下,肯定是感受到了痛楚,可是奇怪的是,她却并没有出声,别说是大喊大叫了,就连哼都没哼一声,头也始终没有抬起来,只有她不停抖动的身体说明着她在当时绝对还算清醒的神志。
防化服神秘人的动作很麻利,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感觉,他非常迅速的用手中的尖刀从那名女子的大腿内侧割下了一片肉,鲜血淋漓的提在手里,在镜头前面晃了晃,似乎是在向网络上正在观看他表演的网友展示自己的成绩。
被他割下来的那一片肉大约有两三公分宽,十公分左右长,厚度不算特别厚,防化服神秘人在展示过了这个之后,又俯下身去,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台卡式炉和一个小煎锅,他熟练的打开了卡式炉,然后把煎锅放在上面,由从一旁拿出了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小油壶,他从小油壶里面倒出来一点油,因为卡式炉的火开的还挺大,很快估计油就热了,他便将那一片刚刚从女子大腿上面割下来不久的皮肉放进了煎锅里面,那么薄的一片肉自然很快就熟了,他关掉了卡式炉,转身看了看那个被捆在椅子上的女子,那名女子的头垂得更低了,一动也不动,看起来这会儿倒像是真的昏过去了,这也难怪,被人生生的从腿上割了一片肉下来,哪怕只是那么薄薄的一小片,也足够让人疼到两眼一翻了。
防化服神秘人似乎早就猜到了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他转身到一旁去,弯腰再起身,手里面已经多了一个小水桶,他提着那个小水桶,朝那个女子兜头倒了下去,那名女子身子猛然一抖,似乎是醒过来了,她的长头发被水淋湿,湿漉漉的贴在了脸上,防化服神秘人粗暴的单手抓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另一只手扔下小水桶,把那女子满满的盖了一脸的湿头发朝两边拨了拨,不过也只是露出了那名女子的口鼻而已,面部其他的部分还都被遮挡着。
那名女子被水泼醒了之后,浑身就又开始瑟瑟发抖起来,可能是因为疼,也有可能是因为冷,这就不得而知了,防化服神秘人见她醒了,便回身拿起方才锅里面刚刚煎熟了的肉片,直接塞到了女子的口中,那名女子似乎有些抗拒,只是无奈下巴被防化服神秘人掐住了,根本没有办法挣脱,于是在稍微梗着脖子抗拒了几秒钟之后,最后还是顺从的把那一片肉给嚼一嚼咽了下去。
贺宁看到这里,觉得胃里面一阵翻搅,有点忍不住的捂着嘴起身到一边去缓一缓,其实出现场的时候腐臭的尸体她也见过,过去看恐怖片的时候比这看起来更加重口味的也不是没见过,但是这种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这种完全真实的画面对人精神的冲击力比起虚构的影视作品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而从被害人的身上割下肉来,活生生的做熟了又喂给被害人吃的这种几乎可以用丧心病狂来形容的举动也更是让人对这个防化服神秘人的心狠手辣,以及心里面扭曲变【hx】态的程度都更加的感到不安。
站在窗口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贺宁觉得自己的胃里面终于渐渐的平静下来,不再那么翻江倒海,她迅速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重新返回去,而电脑上面的录像也已经播放完了。
“你没有错过什么,那名被控制住的女性在吃完了肉之后‘防化服’就结束了直播,最后的时候说如果有什么想要看的,可以告诉他,他会不定期的在不确定的平台上予以满足。那名女性没有死,”汤力对贺宁说,“至少在那个‘防化服’结束视频直播的时候还没有死,至于现在怎么样,这个就不好说了。”
知道自己并没有因为方才的不适而耽误太对,贺宁这才稍微放下心来一点.
“这个直播也刚做完没有多久,视频当中的那个女人应该还有生还的可能性,看样子她应该是被‘防化服’给拘禁了,那咱们赶快大范围的排查失踪的适龄女性吧!”贺宁忧心忡忡的对汤力说,生怕哪怕是晚一会儿,那名女子就会多一些遇害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