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壁他都敲得穿,会背不了他么?
可她到底没有说出口。
对男人来说,这种事肯定是不假人手的。
不管怎么说,她是这个男人的名义上妻子……如果因为他生着病背不起她,让别的男人来背,那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
“……好难受,我头好晕……不会走路了。”
甬道的前方,击西一个人在低低喃喃。
“……我也要背背,假和尚,你背背我。”
在她有气无力的哀求下,闯北叹息一声。
“再度你一回!”
他俩之间的烂账扯不明白。
谁度谁一回,这时候也无人去管。
其实,听着击西的声音,墨九心知,他们的感受是一样的。
只不过她不像击西那么叫唤而已——毕竟要脸。
那煎熬的滋味儿很难受。
想睡,疲倦,但并不是真的可以睡过去。
那憋闷也不是被浓烟熏过的窒息感,而是来自神智。
好像神经元突然受损似的,人瞌睡,还有些飘,恍恍惚惚如荡在云端,最可怕的是,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爬上心扉的,不受人理智催动的燥热,缓缓从下腹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