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教训了。
伴着韩婧嫚的呵斥,凌遇身下那瓣娇翘圆润的臀肉上传来一声清脆的抽打,光裸着身子的人心口一抽呜咽着含泪瑟缩。而方才插在小穴内那根火热躁动的腺体被这突然一巴掌惊得一颤,埋在绵密嫩肉间兀自乖觉地将精关收了回去。
韩婧嫚眯着眼伸出手指挑起这人的下巴,略显沉重的喘息扑在染了湿意的指腹上激起细末的微凉。手掌扬起抽在凌遇臀上,随着主人小兽般呜咽,体内那根小棒子越发硬挺起来。
眼波流转间韩婧嫚双膝夹住凌遇的窄腰缓缓律动起柔韧的腰肢,身下湿嫩的小穴随即夹紧了体内粗挺的腺体,娇媚的低吟流出,“嗯啊……小遇的腺体好精神,硬硬地插在里面……滑滑的,呃啊……全都湿透了……”
凌遇脑子一嗡,脸上的热意烧得人险些昏过去,整副身子像是浸在温水里,连她口鼻的呼吸都要被夺去。以往即便床第间再激烈再缠绵,就算情欲正炽时自己央求她,韩婧嫚也不曾说过如此露骨的艳语。
太犯规了,怎么可以在自己受制于人的时候故意说这种话。
胸腔内扑通乱跳的心脏已然不受控制,凌乱的呼吸下裸着身体瑟缩的人像极了一尾渴水至极的鱼,喉头、嘴唇干涩得厉害,挣扎着只盼找寻机会游鱼入水,尽情徜徉。
“韩姐姐……唔哈……呃……”
滚烫的性器随着韩婧嫚张开腿心直直坐下深深陷入蜜穴,粗挺的肉身实实在在辗过了花径内每一寸娇嫩。硬实的冠头一下顶在脆弱的宫口,酥麻的快意漫延至全身,韩婧嫚轻吟着阖上眼释放出自己的专属信息素,一瞬间醇香红酒气息缠绵翻涌,凌遇咬着唇,那双挣不开的手腕无力举起,身体脱力软倒在床上,眼前景象恍如半壁雪花凋零。
“嗯啊……下面被撑开了,插得好深……呃嗯……好舒服……”韩婧嫚雪白的肌肤蒙上了一层细微的潮红,振翅欲飞的蝴蝶骨随着身子的起伏扇动,红唇间不断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呃啊……好快……要到了……嗯啊……”
忽地扶在凌遇腰侧滑动的双手抓紧了,粗挺不安的腺体一下捣进深处被穴内层迭的嫩肉缠得更重,韩婧嫚撑着身子小腹紧绷,腿心重重撞在凌遇耻骨,“噗滋”,是性器深深交合发出的水声。
“唔呃……”
韩婧嫚垂着微湿的睫毛咬唇低声轻喘,伏在凌遇身上的律动的身子停了下来,身下的小穴迎来一阵激烈抽搐,湿哒哒的嫩肉咬紧了吮住包裹的肉柱。
韩婧嫚的腿根紧紧贴在凌遇小腹摩挲,半晌后带着一身欢愉潮红的女人缓缓打开腿,垂在肩颈的乌发不禁晃了晃。待到穴肉松开紧紧咬着肉棒,黏滑热流涌出浇在了赤硬的冠头,
原本嫩滑的花径变得更加潮湿润滑。
没想到仅仅是看到这人蒙着眼雌伏在自己身下,被剥得干净后间歇着糯声低泣求饶,纵是被欺负到哭红了脸,却依旧毫无还手之力……自己竟这么轻易就被送上了高潮。
呼吸逐渐平复下来的韩婧嫚眼尾晕着自情欲巅端坠下的绯红,双手撑在凌遇小腹缓缓抬起臀。
“呜……姐姐,我……我也快到了……”
满脸湿意的人扣着十指拱起身子哭着恳求,“韩姐姐别出去……求你……”忍了许久未射的肉棒方才被湿淋淋的内壁又挤又吮,原本就濒临高潮的人难耐得瑟缩扭动,被吐出一半的腺体随主人挺腰想插回温暖的花穴,却终究不得其法。
韩婧嫚皙白的手指摸到这人紧实的腹肌,漂亮的纹理线条清晰,只腹侧留有一道突兀的伤疤。柔润的目光快速滑过,韩婧嫚无视这人可怜地呜咽挽留,膝盖用力直接撑起身子,臀部往上一抬,娇艳的穴口瞬间同努力挺起的腺体分了开。
“呜嗯……姐姐不要……我想……嗯啊……”
“啵~”
哀求的话语被打断,湿嫩的穴口登时泄出晶莹透明的黏滑,自两人贴合的腿心处一根水淋淋的肉棒跳脱出来直挺挺暴露在空气中。蓦然空虚的小穴独自吞吐几番,肉棒撑开的粉嫩内壁又缓缓合上了。
韩婧嫚伏在凌遇身上伸手去摸这人被欲望折磨得发烫的脸颊,却发现方才还呜咽哭泣的人此刻已没了动静。温软的身子没有一丝挣扎,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灵魂,淡粉色的菱唇闭上了,呆滞地躺在床上默不作声。
韩婧嫚看到这人雪嫩的臀肉上深浅不一的痕迹,有些地方抽得狠了,指痕留上在面还有些微肿。心道教训得也该差不多了,于是伸手摘下了蒙住这人眼睛的系带。
温温的泪水没了棉织物的阻隔,顺着酸涩的眼角滑落,细密的睫毛上很快盈满了欲坠的晶莹。任凭韩婧嫚如何捏着她的脸揉圆搓扁,凌遇始终闭着眼一言不发。
“你这是觉得委屈要同我置气?”
韩婧嫚盯着这人抿起的嘴唇,晕红的眼尾处眼泪似乎流得更加欢快了。
躺在床上的人委屈到心尖泛酸,是,她就是在置气。一晚上被绑被打屁股,蒙着眼还不准人射,肉棒涨涨的憋着好难受,呜,韩姐姐不疼她了。
柔软的手心贴上凌遇小腹,沿着她敏感的腿根向下游走,韩婧嫚柔声道,“七月五日,shc神经信息素科研大会开幕,期间共有七名alpha主动上前攀谈……”
凌遇身子一僵。
“八月十一,早餐华夫饼配热拿铁……与scott在第叁街diningroom共进午餐……”
香醇的红酒味覆在凌遇唇边,温热的气息惊得她舌根打颤。
“八月叁十开学,提交申请将本科教学学时变更为每周叁小时……”灵活的指尖勾住了湿热的腺体根部,韩婧嫚握着肉物轻笑道,“嗯,还borday是怎么写的来着,哦,想起来了,那天是在家休息,未出门……”
有人此时早已将置气的壮举抛诸脑后,睁开眼红着鼻尖可怜巴巴小狗样,“韩姐姐……”
“是我哪一处记错了?”韩婧嫚把玩着身下那根热烫的性器,指尖滑动着套弄肉棒侧头问凌遇,语气颇为认真。
某人高举着手臂,散乱的发丝裹在双臂间奋力摇头,慌不择言,“不是的,我本意不是监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