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箴低头看了眼趴在自己胸口抽泣的女人,娇艳的面容染了粉,噙着水光的眸子哀哀地望着自己,想教自己放过她。
胯下的分身涨得发疼,卫箴定定看着俯首服软的女人,冷漠道,“连我身下腺体都容得下,怎么就受不住这一根手指了。”
作势便要将手指往穴内探去,简潆吓得赶紧勾住卫箴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菱唇,讨好似的啄了啄卫箴的唇角,鼻尖和下巴,可怜地抽噎道,“真的不可以,饶了我吧。”
这会子知道求饶了,方才说那些狠心的话逼自己死心的时候怎么就那么舍得。
卫箴思量着还是将手指撤了,余下的两指却变着法在甬道内折腾她,每每感受到穴肉挤压着开始吸吮指尖,卫箴就会突然顿住不动,任由简潆在她怀中轻颤却始终得不到解脱。
“你别这样…”简潆翻来覆去在临界点就是上不去,叫得嗓子都哑了,只得抱着卫箴求饶,“我不骂你了,再也不骂了,你快一点好不好。”卫箴完全不加克制的信息素几乎要将她逼得发疯,简潆不由唾弃起这副总能轻而易举被卫箴挑起情欲的身子。
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小女人此时被拔去锐刺,低低泣着求自己给她快乐。卫箴何尝不想给她一个高潮,简潆的信息素对她而言不亚于妖冶的罂粟花那般有致命吸引,但是残存不多理智却让她暂时克制住自己的渴望。
卫箴指尖捻着湿滑的软肉,泠泠的嗓音问简潆,“你说厌倦我了,这话是真是假。”
简潆颤抖着低吟,她感受到身下那处被人肆意玩弄的威胁,却将头抵在卫箴胸前丝毫不肯松口。卫箴见状,两指毫不犹豫直接从简潆体内拔出,带出一片滑腻。
接着简潆的身子就被她压在了长椅上,细长的手指再次用力进入,迫使身下女人控制不住喊了出来。第叁指故意在穴口游离,卫箴危险地眯了眯眼,“真话还是假话?”
简潆咬着唇赌气不肯看她,于是卫箴第叁指抵在了穴口开始微微往里送,小半个指节即将被吞没,简潆呜咽着终于喊了出来,“假的。”
柔软的双臂揽住卫箴的脖子,简潆哭喊着吻住了她的唇,“我骗你的,满意了吧。呜~”太欺负人了,自己就真的这么不被她疼惜吗,都说了会疼还要进来,卫箴真的是彻头彻尾的大混蛋,可偏偏自己就是心仪这个混蛋。
得到想要答案的人满意地回吻住身下娇泣的佳人,确实是自己逼得狠了,简潆的鼻尖哭得有些泛红,眼角布满了动情和委屈的红晕。
卫箴轻伏在简潆身上,温柔地吻去这人眼角破碎的泪珠,然后含住了被她因为倔强而咬得发白的嘴唇。身下的手指开始快速进出,拇指也在轻柔地研磨小核,指腹上轻轻的一层薄茧刮蹭着稚嫩脆弱的花心。
无数次抽插进出后,终于在手指的一次深深进入时,简潆蓦地一僵,纠缠的小舌倏地缩回,身下的穴肉紧紧挤迫卫箴的手指,内里的肉壁一翕一张使劲吮住圆润的指尖。卫箴了然般俯首将简潆高潮的低哼尽数吞入腹中。
等到怀中这人身子的轻颤逐渐退去,卫箴吻了吻她这张口是心非的红唇,将带给简潆快乐的手指缓缓抽回。然后咬了咬正轻喘着享受高潮余韵这人的鼻尖,俯身轻声问道,
“你是不是见过卫继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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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小姐躬先表率告诉大家,说谎不是个好习惯,好孩子不能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