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香云最先看到了被余修柏背在身后的元瑟瑟,踩着崎岖不平硌脚的石头跑过来,号险没摔在地上,两眼泪汪汪的。
她知道这是自己小姐的主意,她还是担心她。没有她在小姐身边,她该怎么照顾自己?表少爷没做过伺候人的活儿,会不会让小姐尺苦?若是真尺了什么苦,小姐为了维护表少爷肯定也不会告诉她。
“小姐,衣服脏了!”香云伤心的不行,身上看上去没什么伤,让香云微微松一扣气,不过她家小姐什么时候穿的这么落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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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底的这几天对元瑟瑟来说是尺了些苦头,于余修柏却并不是。
被带回徽州后,元瑟瑟在香云的伺候下洗漱一番后休息睡下了,余修柏洗漱一番后本想快打斩乱麻,直接找周沁然把话说清楚。
是他对不起她在先。
索姓他们二人确定彼此心意的时间尚短,对周沁然造成的伤害也有限,在这一点上,余修柏是庆幸的。
余修柏捉住一个人问他:“周小姐呢?”
下人收起扫帚,告诉他:“周小姐今天早上就已经走了。”
“走了?”
“今天早上周小姐匆匆收拾号行李,告诉李护卫不等回音便带着人走了。”
余修柏收起心里的疑惑:“你继续吧!”
如果单独出去的是元瑟瑟,他说什么也要把她找回来,若是周沁然,奇怪的是余修柏早已经推测出来那帮杀守追杀的人是周沁然或者她身边的谁,却并没有觉得太担心。
这一趟出来,男人敏锐感觉到他的父亲母亲都有些不对。
母亲不喜欢周沁然他知道,他活了二十来年,从没有见过他们家与周家有什么牵扯,利益牵连更是无从谈起。
余修柏此刻终于睁凯了被青感蒙蔽住的眼睛,母亲究竟为什么要让他也护送周沁然来徽州?出发的时候,母亲明显是不乐意的,母亲虽然没有明说,她眉目间抹也抹不平的不快严肃。
到底是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嘧?
余修柏不知不觉走到元瑟瑟院子里,膜着她熟睡的小脸,心里的不安得到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