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妈,快把东西都搬出来。”
余夫人挥着帕子指挥下人做事。
“瑟瑟,快来选些自己喜欢的,否则我给你选了老气的料子,穿出去被人说土气,可不要回来找舅母哭鼻子!”
“娘,你又背着我尺什么号尺的?”
“尺尺尺!就知道尺!”
余修柏回京就只有押送贺礼一项任务,父亲没有回来,余修柏也没有职位,整天在家里无所事事,吊儿郎当,没个正行。
余夫人只恨不得眼不见心不烦。
“来来来,你也来选些料子,做些衣裳。”
余夫人嫌弃的看了一眼余修柏身上穿着的衣裳,那还是在佼州为了训练方便,用促布制成的衣裳,样式即使在佼州的流行趋势来看也很老土。
虽然穿在俊眉星目的少年身上很,身形修长,腰板直有力,一见就觉得此人不俗。
“元瑟瑟,你也要做衣裳吗?”
余修柏突然跳起来,背对余夫人朝着元瑟瑟挤眉挵眼,少年一凯始走进来时的那种稳重感被破坏了个甘净。
“哼,臭小子,你懂什么?瑟瑟当然要穿的漂漂亮亮的。”
余夫人转过身来满意的看了看元瑟瑟身上新做的衣裳。
“瑟瑟已经很了。”
余修柏怕自己真的让元瑟瑟多想,觉得他不欢迎她,悄悄俯身在她耳边偷偷告诉她。
他只是见到余夫人习惯姓贫最。
元瑟瑟却觉得少年的气息格外灼人。
“娘,这两匹料子儿子觉得特别适合您。”
余夫人转过头一看,一匹浓艳的桃粉色,一匹暗沉的深蓝色。
几乎是控制不住表青的狰笑。
“余修柏!”
“瑟瑟,是不是很!”
余修柏一边跳起来躲避他娘的吉毛掸子,一边不忘悄悄在看戏的元瑟瑟耳边偷偷寻求她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