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快过来！”

副队长心惊肉跳，“那个人是杀人狂魔，是坏人，快到这边来！”

“你们才是坏人！”

小雨立刻操着嫩嫩的嗓子，对着对面的警察喊道，“叔叔是好人！他帮我们打死了坏人，把我们救了出来。你却说叔叔是坏人，你才是大坏蛋！”

“对，你们是大坏蛋！”

那些小女孩们纷纷从兜里掏出她们在楼上找到的橘子啊，苹果什么的，向着对面砸了过去。

那些警察各个惊慌失措，不知道那些小孩为什么要砸自己。

副队长挨了两下，忍不住怒道。

“你们在做什么，我们是来救你们的！”

“你是来救我们的？”

小雨忍不住反驳道，“在我们骗到这里的时候，你们在哪里？在我们吃不饱肚子的时候，你们在哪里？在我们险些被坏叔叔占便宜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

“这，这……”

那副队长，顿时说不出话来。

“我们被那个人所骗，被她诱拐到这里来。每天不让吃饭，不让我们看到爸爸妈妈，还让我们去伺候怪蜀黍。这样的人，你们却把她保护起来，反而把枪口对准了叔叔！”

小雨说这些的时候，忍不住哭了起来，“你们，哪里像是好人了！”

好多警察，听到这话，忍不住默默地放下了手枪。

副队长看到他们，又看了看艾晓雪。最后，他的目光落在那小雨的身上，仿佛想起了自己年幼的女儿。

他叹了口气，也放下了自己的手枪。

“你们在干什么，我是合法公民，你们要保护我，要保护我啊！”

孟婆看到这些警察纷纷放下了手枪，忍不住大惊，连忙嚷道。

“合法公民？”

秦朝冷笑了一声，“你敢不敢和我到四楼的停尸间去看一看？你问问那些被你活生生掏出器官，然后死掉的那些人，他们会不会承认你是个合法公民？我看，你连人类都算不上吧？”

“我，我……”

孟婆的眼中，忽然想起之前自己被一群尸体围住的画面，这老太太的腿抖得如同筛糠一般。

周围的警察，一个个也是面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