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太监连忙扶起七皇子。
伴随着动作,七皇子手臂之上鲜血直淌,鲜红的液体触目惊心……
文武百官不知发生何事、一头雾水,沧澜诀眉峰微蹙、怎会突然受伤?
锦德按住七皇子的手臂、压下流淌的血液。
沧澜麟疼的面白如纸、呼吸急促,却又咬着牙关、倔强的忍住。
沧澜政眉拧如山峰:
“怎么回事?”
“父、父皇……”
沧澜麟喘着粗气:
“儿臣在回宫路上、遭受追杀……”
嘶!
文武百官诧然。
竟敢刺杀沧澜皇室,此乃对皇室不敬!
沧澜政眸底至寒、漾着冷意,什么时候、沧澜皇室竟是这般好冒犯的?
“皇上,此事不容小觑,皇室乃龙的传人、岂可容他人欺之?”
官员声音铿锵:
“望皇上严查,将凶手绳之以法!”
其余官员随声附和:
“张大人所言极是,七殿下所伤极重、危及性命,若不追究、皇室岂不是人人可欺?”
沧澜政目寒,望着沧澜麟浑身鲜血、思绪微沉。
话题在慢慢转变……
沧澜诀眸光微转,忽然扬声:
“七弟,你向来居于宫内,怎会突然出宫、突然被人追杀?”
一问点出重要之处。
“今日、是战太子法会、”
沧澜麟捂着手臂、脸色唰白、字句吃力:
“我想为战太子尽一份力……”
沧澜诀意味深长:
“你久居宫内、莫非得罪了何人?”
“我……我不知……”
沧澜麟抬头、满脸苍白:
“父皇、儿臣有一事相禀。”
沧澜政扬手:“讲。”
沧澜麟撑着扶手、抓着锦德的手臂,艰难起身、噗通跪地:
“还请父皇责罚!”
一开口、愣住众人。
他重重磕头:
“今日、儿臣出宫,便遇见一位僧人,这位僧人说、他谨记战太子功德、想为法会尽一份心,儿臣认为他是好人、便带他去了法会,可不想……”
声音充满悔恨:
“不想他竟故意失足、溅了血、坏了法会!”
沧澜诀微顿,又闻沧澜麟继续道:
“就连今夜追杀儿臣的杀手都说……说……儿臣没有成功……留之无用……”
唰!
御书房内、气氛猛变。
沧澜麟跪在地、字音发颤。
文武百官心思各异,沧澜政脸色极沉。
如此说来、毁坏法会之人另有其人……
“今日、皆是儿臣之错,儿臣不该轻信那名僧人!”
沧澜麟连忙磕头:
“儿臣该死!儿臣愚昧!请父皇责罚!”
嘭嘭嘭!
磕头声极重,伴随着嘭嘭声、那受伤的手臂扯动着、鲜血更多、触目惊心……
“皇上!”
百官中、龙炎站出一步:
“七殿下生性纯良,那有心之人、乃是利用七殿下温和脾性、坏了法会,但、不可否定的是七殿下一片赤城之心,还望皇上明察秋毫,揪出那背后之人!”
“龙将军所言极是!”
李大人上前一步:
“皇上,七殿下久居宫内、鲜少出行,今日、定是被有心人利用了去!”
龙炎拱手:
“皇上,依微臣之见,不妨审审那僧人,事态如何、必定得知!”
一语直击重要之处。
“来人”
沧澜政威严扬声:
“审问那名僧人!”
两名侍卫领命,正欲离开,沧澜政忽然侧头:
“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