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碰过别人?(1 / 2)

如果说之前是疾风骤雨,在秦瑞成说完那句话之后,他就变身成了惊涛骇浪……

粗大的异物在甬道中不断地进出,穴肉徒劳地绞紧又松开,快感被堆砌到一个可怕的高度,乔桥满脑子都是绚丽的白光,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啧,已经被我操得合不拢了呢。”

秦瑞成坏心眼地用手指替代性器插入穴口中,乔桥却丝毫没有感觉,说明连最敏感的地方都被撞击到麻木。

热烈的性事带来的是巨大的体力消耗,乔桥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额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但秦瑞成显然并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她,他还没消气。

又被动地到达一波小高潮,乔桥无力地在床上弹跳了两下,这是她最后能给出的反应了,再来一次大概要晕过去。

秦瑞成缓慢地从她体内退出来,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各自平复着滚烫的体温和剧烈的心跳,被单上弄得乱七八糟,昂贵的丝绸薄被早踢到了地板上,却没人想去捡起来。

指尖慢慢滑过乔桥的脸,连秦瑞成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眼神现在是何等的可怕和贪婪。

肉体的欢愉已经满足不了他了,越是沉溺,心脏越是空洞,而每当想起他在乔桥心里只占着一点可怜的分量,他就会涌起强烈的破坏欲,想把她扯碎,也想把她吃到肚子里。

自己都那样给她打电话了,跟乞求也差不了多少了,却还是不肯来看他。

而为了一只徒有其表的破包,却主动找上了门。

他还不如一只破包的魅力大。

乔桥感受到落在脸上的手指开始用力,以为男人又起了性致,只好闭着眼睛虚弱地求饶:“……秦秦,我错了,真的……包我收下还不行吗?”

“……”

秦瑞成没出声,他现在情绪很不稳定,说话一定会被听出来。

“呜呜呜……真的不能再来了……”

乔桥含糊不清地又说了点什么,声音越来越弱,眼看就要睡过去了。秦瑞成好笑地捏住她的鼻子:“不许睡!”

困到发懵的人只得睁开眼睛,但双眼无神,全无焦距,机械似的哼哼了一声:“嗯?”

“以后我送你东西收不收?”

“……收。”

“还找不找理由不过来了?”

“……”

“不说就永远别睡了。”

“不找了……”

慢慢松开捏着她鼻子的手,下一秒少女就合眼睡了过去,秦瑞成苦笑了一声,觉得只能用这种方式换来承诺的自己过于可怜。

但除此之外,还能怎么样呢?

睡过头的后果就是把下午的本学期第一堂课翘掉了,幸亏这回老师没有点名,否则她要成为全校第一个因翘课而被记过的学生,出不出风头不知道,出名是肯定的了。

秦瑞成嘟嘟囔囔的还不肯起:“有什么关系,反正都翘了,下一节也别去了。”

乔桥感觉自己迟早要被他气死:“那你躺着吧,我坐公交!”

然而腰痛得连套上校服裙都费劲儿,手指虚弱地更是连衬衣扣子都系不上,秦瑞成只会在旁边看热闹,一点不打算帮忙。

乔桥恨恨地瞪他,但却忘了不久前才被情欲淹没的一张脸实在没什么威慑力,反而让男人的眉毛挑得更高了。

“不要去了,第一节不点名,第二节也不会点的。”

其实思想早在提不上裙子时就松动了,她也觉得离开暖融融的被窝去拼一个小概率点名好像不太值得,男人又趁热说了两句,她就认命地倒回了被窝里,把挂在膝盖上的裙子踢走。

秦瑞成笑着展臂揽过了她,在她眼角上亲了亲。

躺了一会儿,落地窗外忽然飘下雨丝,渐渐的雨越来越大,噼里啪啦豆子一样砸在玻璃上,沉沉的天空上阴云密布,好像还有雷光。

“看,幸亏没去吧?”

两人靠在一起,虽然盖着被子,但乔桥还是有点畏寒,好在身边的男人是个移动小火炉,只要把头靠过去,就会有源源不断的暖流传过来。

卧室的落地窗很大,能将外面的雨景一览无余,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一种阴霾中,但房间里却又如此地温暖明亮,像是两个不相干的世界。

“你还要睡吗?”

乔桥其实没有多困,但被人紧紧地圈在被窝里天然地会让你想闭上眼睛,她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

“不要睡了,陪我聊天。”

乔桥头抵着秦瑞成的胸膛,闷声闷气道:“……有什么好聊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