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血痕h(1 / 2)

谢情握住后腰上程拙砚的双手,推举过他头顶,又捞起她之前扔在沙发上的暗红色领带,在他两只手腕上绕了几圈,紧紧捆住,又用牙齿咬着一端绑紧。

程拙砚想不到竟然逼出她这一面来,心底升起莫名的兴奋,靠在沙发上由着她绑,丝毫不挣扎,牵起唇角戏谑一笑:“怎么?做贼心虚,要杀人灭口了?”

“是,你等着,不会让你那么痛快就死的…”谢情说着站起身来,就这样赤裸着身体走回餐桌边,取了那宝石领针,拔掉底端的护套,露出尖锐的针尖来。

她捏着那领针顶端的宝石,用锋利的尖刺沿着程拙砚的腹肌往上划,划过胸口,锁骨,喉结和下巴,复又往下,停在锁骨中间的小窝上,在他冷白的皮肤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她手上施力往下刺:“是在哪里看到的呢?有人把情人的锁骨之间,叫做博斯普鲁斯海峡。那海峡把土耳其分成亚洲和欧洲,谁掌控了这海峡,谁就控制欧亚。要是从这里刺进去,下面是颈静脉弓和动脉分支,再往下就是气管。你说,我要是刺进去了,是不是我俩都能解脱了?”

程拙砚却丝毫不在意地看着她,眉眼绽开笑意,慢悠悠地说道:“可惜你不会刺进去的,因为你不是我。你总是一再心软,才会与我越陷越深。”他抬起脖子,身体前倾,亲了她一下的唇角,又说:“你大可试试,看你刺不刺得进去。”

他这一动,那锐利的针尖便戳破了皮肤,伤口冒出了一颗鲜红的血珠,那血珠越凝越大,终于从伤口滚下来,在苍白的皮肤上缓缓往下滑,拉成一条红的线,一路蜿蜒而下,慢悠悠地顺着刚才的血痕在皮肤上爬过。

谢情握着那针,挫败地叹了口气:“你说得对。真是可惜,为什么我不是你,下不了手弄死你呢?”她舔过上面残留的血,单手捏住他下颚,迫使他张开嘴,低头舔上他的舌头,“你的血,是什么味道?”

程拙砚被她这模样撩拨得热血涌上头顶,咽了一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眼神逐渐热烈,像在期待一场盛大的晚宴。他尝着自己的血腥味,伸出舌尖绕着她的舌头纠缠翻搅,霸道地试图掌握主动权,裹不住的液体顺着嘴角,滑出一道细亮的水痕。谢情想抬头,他却不愿放开她的唇舌,被绑住的双手环抱住她,紧紧地把她压在自己身上。

针尖在灯下闪着寒光,随着谢情的挣扎,扎进他后肩的肌肉里,他“嘶”了一声,下意识地抬起手臂去夺,谢情便乘机起了身,仍捏了那针在手里。她脸上是无奈的笑,冲他说:“你看,我总是下不了狠手扎你,不如拿来定一定你的手,不要再乱动。”她说着把那长针插进他腕间的领带里,顶着他手腕内侧,他略一动,果然那针尖就扎破了手腕。

“活该,都叫你别动了。”她把他推到在沙发上,一手沿着腰线往下,将皮带抽出带扣,却不脱裤子,只顺着腹肌拨开了西裤的搭扣,手滑进去摸到耻骨,又沿着耻骨往里探,在滚热硬挺的东西上捏了一把。

程拙砚闷哼了一声,绷起身子挺了下腰,被她撩起的火灼得腹热心煎,喘息不定,胸口一起一伏,双手一动又被那针刺中。

“啧啧…你看…”谢情抽回手,将手指上沾着透明的前液蹭在他侧脸,“好端端一个霸道总裁,居然喜欢这个…”说罢又用力咬上他锁骨,留下一圈带血的齿痕渗在皮肤下面,手在他身上来回摸,偶尔蹭过他胸口挺立的颗粒,便用指甲刮过。

她力道不小,虽然疼,但那疼里又掺了点细微的麻痒,细小的快感传遍了四肢百骸,身体像只火炉,被她添了一把炭,烤得皮肤都要烧起来。他被她勾起的快慰一阵一阵吊着,欲望一层层的积累,变成越来越炽热的折磨。

谢情像是看出了他的急不可耐,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脸,贴着他的耳朵说道:“想都别想,忍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