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准尝试了她所期待的性,她感想太多,唯有满足。满足于杨先旺盛的性欲,满足于她深刻的依恋有了安放之地。
她喜欢被杨先掌握的被控欲望,那深深的依赖和扭曲的占有让她几乎要撕碎自己,还好在此之前,杨先接纳了不堪的她,被她的可怜所欺瞒,被她占为己有。
她说,“杨先操我”,是不耻、和喜悦同时充盈了她的快感神经,使不伦和反叛及真爱的血液贯穿在两人的身体里,她被操得高潮迭起。
杨先是那样地无耻,快要比她还无耻了。尽力塞进他硕大的性器,用最浓稠的精液灌溉她的宫腔,纠缠、交换口腔的体液,摩挲身体的体液——无需如此,他们本流淌着相似的血脉。
人类多么奇怪,亲近的血缘,无法做亲密的事,因为生理会导致畸形,因此判决了心理的畸形。
晌午的阳光照在卧床上,照在拥吻的人身上,为杨先的背镀一片金光,将杨准藏在黑的影子里。
那女孩儿又出现在光里,她看不清阳光,也看不清屋顶,身上横着杨先的粗臂揉捏乳房,全裸的身体似精灵曼妙迷人,由男人舔舐着她娇贵的小逼。
“杨先,操我吧。”
*******************************************************************
我再也不想卡文啦啊啊啊,谢谢大家的支持呜呜呜
感恩的心感谢有你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