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云中鹤成神了!秒杀成渣!(1 / 2)

那些已经买到《玉城记》第五册的人,完全迫不及待地读起,几乎连一分钟都等不得。

于是书坊里面,外面的街道上,到处都是蹲在地上读书的人。

然后很快便陶醉到其中了,完全如痴如醉。

天那?

写的太好了,太好看了。

原本很多人还担心,敖鸣这第五册的质量会下降。准确说不是下降,而是没有巨大的进步。

因为炒作得太火了,所以万众对这本书的期待高到了极点。

但是敖鸣果然没有让他们失望,实在是太出色了。

不管是正常的词句,还是里面的诗词,都比之前高了一个台阶不止。

太出色了。

有些人甚至读出了泪水,因为是在太感人了。

果然,能够战胜敖鸣公子的人只有他自己。

敖鸣公子,绝对的江州第一才子啊。

还有谁?还有谁?

……………………

这五万本书洒下去之后,便是短暂的寂静期。

因为这五万人要静静地看书呢。

那么其他人呢?非常抱歉,其实江州府的舆论权就掌握在这五万人手中,甚至还远远不到五万。

等看完书后,江州城内就会出现无数的文学沙龙。

当然了,这个世界还没有这个词汇,但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各个高端茶楼之内,青楼之内,豪门贵族的府邸之内,按照各自的圈子,就会组成一个一个聚会,开始谈论这本书。

而最高端的聚会,毫无疑问就是在魏国公府内。

两个时辰后!

终于第一个人看完了,他就是沧浪行省的提学御史大人。

这是一个什么官职呢?在整个行省之内,他是负责科举和教育的第一高官,在行省内排名前五,也可以称之为提督学政。

总之,这是一个大人物。

他的评论观点是:看完这本书之后,三年之内,不想再看任何话本。

这个评价超级超级高了,就是说看完这本书后,再看其他的书已经完全没有滋味了。

差不多就是类似金庸大师把武侠给写死了之类的观点,因为你再写也不可能达到大师的水准了。

有了提学御史的发声之后,接下来的赞誉,真的如同滔滔江水,延绵不绝。

各方大人物,纷纷发表自己的观点。

清一色的赞誉。

而里面有一个人的声音就显得尤其响亮,那就是前御史大夫宁不弃。

因为二十几天前,他算是站在敖玉那一边的,站在敖亭的对立面的。

而他看完敖鸣的《玉城记》第五册之后,叹息道:看完此书,吾也忍不住手痒。

这也是极高的赞誉了。

看完你的书,我都想要写书了,充满了表达和写作的冲动,还不够牛逼吗?

而各个青楼,茶楼,贵族府邸里面的沙龙聚会,更是疯狂地夸奖。

极尽赞誉之词。

整个江州府,几乎每一个文化界的大人物,都要站出来发声。

因为你也不得不发声。

你如果不发声,不夸奖的话,人家就会说,你妒忌贤能啊。

如果年长的名士不发声的话,人家就会说,你为老不尊,心胸狭隘,容不得后生晚辈异军突起。

总之,整个江州所有的名流,所有的才子,所有的花魁,所有自认为有头有脸的人,都要出面夸奖。

有的夸得天花乱坠,有的夸得收敛一些。

而这里面,肯定不能少了一个大师。

那就是天一书院的山长祝兰天大人。

有人去问他说,祝大人,您看过敖鸣的《玉城记》了吗?

祝兰天大人说:看过。

又有人问:您觉得如何?

祝兰天大人说:我觉得很不错。

很不错,这已经是很高的赞誉了,但是敖鸣的粉丝还是非常不满意。

敖鸣公子这本书何止是很不错,简直是百年不遇的经典啊,读之三月不知肉味啊,你竟然只是评价说不错?

祝兰天大人,你这心胸可不够宽广啊。

接下来很多人就小心翼翼地说了,当年祝兰天大人就是被林大人抢了位置,甚至提前致仕。而现在这位林大人,已经是内阁的第三宰相了,正是敖鸣公子的老师。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

三月三十日,这一天完全是属于敖鸣的。

今日整个江州所有的风光都被他占据了,所有人都被衬托得黯淡无光。

明日就要出月旦评的结果了。

这个结果当然是绝对保密的,只有每个月初一才会公布。

但是已经彻底没有悬念了,因为月旦评的某个成员大佬读完《玉城记》第五册之后,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明日的月旦评没有人看了,因为太没有悬念了。

于是所有人都知道了,明日月旦评,敖鸣的《玉城记》绝对是第一名的。

………………

而此时,敖鸣的伤势已经痊愈了。

但是依旧躺在床上,因为他需要表现得伤势很重,而且辉煌的时候,要低调一些。

不过,下面的人还是把江州府的盛况一五一十汇报给他听。

尽管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但真正这一切发生的时候,还是让人迷醉啊。

有一种喝醉酒的感觉。

如同在仙境,飘飘然的感觉。

至于敖玉,那真的是地上的蝼蚁了,从天上仙境看下去,连半点影子都瞧不到的。

真正的天壤之别。

一个在地上爬,一个在天上飞,敖玉固然看不到敖鸣的背影。

而天上飞的敖鸣,视野之内也不会有敖玉的存在了。

作为敖鸣未婚妻的段莺莺,代替他收获了所有的赞誉,也收获所有闺蜜的羡慕。

真正的与有荣焉啊!

虽然他是公爵府的千金,但是嫁人也分三六九等的。

嫁给皇帝,嫁给太子当然是最顶级的婚事了。

但是那太难太难了,况且几位可能成为太子的皇子年纪都不小了,十几年前就定了婚事了,豪门千金早就没有机会了。

嫁给普通的皇子,未来或许会册封亲王,得到一个王妃的称号。

但是大部分的亲王都没有什么权利,其实也没有多大意思。

所以最好的夫婿是什么?出身高贵,掌握大权!

出身高贵,就是贵族之间的联姻了。但是很多顶级勋贵已经失去了进取心了,在家中安享富贵了,包括那些即将继承爵位的世子,躺着享受便可以了,哪有奋斗的动力?

而掌握权力的都是谁?便是那些文臣了,走科举之路,位极人臣的那些。

但这些人大部分是士大夫家族,不是贵族,就算高中一甲进士,未来还不清楚了,因为顶级权臣的位置就那几个,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折戟。

但敖鸣就不一样了啊,未来会继承怒浪侯爵,下一科会试,注定会高中一甲进士。

他的背后有三个强大的靠山,是一定要入阁拜相的。

又有爵位,又有权力,又有名声,又有才华,又有长相。

实在是一等一的郎君,难怪江州的那些贵族千金眼睛都要妒忌得掉了。

段莺莺的聚会上,全部都是江州顶级勋贵家的小姐了,伯爵家的小姐,只能坐在边角上的。

众多贵族心中尽管妒忌得冒酸水,但还不得不出言吹捧。

“从今以后,敖鸣公子这第一才子的位置,谁也动荡不了了。”

“是啊,他这个天才的阴影,会笼罩江州许多年。大概要等到明天的会试殿试之后,他考中了一甲进士,然后入朝为官,江州的众多才子便能够松一口气,才有机会出头了。”

“对了,敖玉那个跳梁小丑的《石头记》呢?他不是号称这本书写的更好的吗?不是号称要灭掉敖鸣公子的《玉成记》吗?”

顿时,在场的贵族千金纷纷捂住的鼻子道:“不要提他,不要提啊,免得脏了耳朵,这样下等卑劣之徒,名字都不要提起。敖鸣公子如同天上的谪仙一般,把两个人名字放在一起说简直就是莫大耻辱。”

“是啊,是啊!这等跳梁小丑,根本没有资格继承怒浪侯爵之位,不配成为勋贵,如果他这样的人成为了下一代怒浪侯,才是帝国莫大的耻辱。”

……………………

是啊,敖玉那个跳梁小丑的《石头记》呢?

所有人都在疑惑?

你不是号称要和敖鸣的《玉城记》一起发行的吗?怎么现在还没有影子吗?

是知道根本不可能比得过,不想要自取其辱吗?

但是你敖玉也不像是那么有自知之明的人啊?真有自知之明,当初就不该提这个赌约啊。

于是很多人纷纷说,敖玉怯战了,要毁约了,不敢应战了。

“就算他傻,但是他母亲不傻啊,当然不会真的和敖鸣比啊。”

“敖玉在装死呢,他写的那些玩意是什么货色,我们不知道,他的父母能不知道吗?给敖鸣公子提鞋都不够啊,怎么可能放出来献丑啊?”

而之前无比跳脱的敖玉,仿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真的就仿佛装死一般。

他的《石头记》也没有看到,他本人也没有在发声了。

敌人那边立刻组织人手,到处宣扬,敖玉一方要毁约了。

不仅如此,而且还组织人群去封堵怒浪侯爵府。

当天,有几千人围在魏国公府面前,那是因为有热点,因为敖鸣遭到了刺杀。

而这次围在了怒浪侯爵府面前,就纯属扯淡了。

就算敖玉毁约,敖玉装死,也轮不到无知民众义愤填膺啊,不可能有闲工夫来围攻怒浪侯爵府的,就是有人要把事情闹大啊。

“敖玉,你的书呢?你的《石头记》?”

“敖玉,你不是要号称灭掉敖鸣的吗?你不是要将他按在地上摩擦的吗?”

“敖玉,你不是要迎娶段莺莺的吗?”

“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废物啊,说话如同放屁一般。敖玉啊,你的那张嘴,还不如我的腚眼啊。”

“跳梁小丑敖宝玉,跳梁小丑敖宝玉!你这个癞蛤蟆,还想要吃段莺莺小姐这个天鹅肉,你也不照镜子看看,你哪一点比得上敖鸣公子啊?就你这废物还会写书?还想要写出比敖鸣公子《玉城记》更好的书?我呸,我呸啊……”

“不要脸,不要脸啊。”

“敖玉,你的《石头记》不说比《玉城记》更好了,哪怕有一半好,我就把整本书吃下去。”

“开玩笑,别说一半好了,就算有《玉城记》的十分之一好,我就光着身子,围着江州跑一圈。”

接下来,几百上千人发出了嘘声。

“跳梁小丑敖宝玉,跳梁小丑敖宝玉!”

而就在此时,怒浪侯爵府大门敞开!

然后一辆又一辆大车出府,每一辆大车上,堆得满满的都是书。

《石头记》!

众人有起哄了。

敖玉,你还真不怕死啊,你还真不要脸啊,你还真敢把书拿出来卖啊?

你害怕不够丢人现眼的吗?你写的什么书,我们都已经听说了,超级大毒草,艳俗之极的垃圾。

敖鸣公子的《玉城记》写的如此之好,你竟然还敢鸡蛋碰石头,你真是一点都不怕丑啊?

接下来,几百上千人跟着怒浪侯爵府的车队,一起朝着各个书坊而去了。

整整几万本《石头记》,一叠一叠放在各大书坊上卖。

当然了,这些书坊并不会拒绝的。不管《石头记》写得再烂,但是话题性还是很强的,哪怕是为了看究竟有多烂,也有很多人会买的。

果然!

云中鹤的《石头记》刚刚摆上了书坊的柜台,立刻便伸来了很多双手。

当然了,这个销售是远远不如敖鸣《玉城记》第五册的火爆的,甚至相差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