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1 / 2)

芙蓉帐内,春光无尽,久别重逢的有情人,极尽缠绵。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孟茯苓娇喘连连,两人已‘酣战’数个回合,她方有空问出这个疑惑。

因为他们自赛场回来,便遣散其他人,进了祁煊的寝室,不等她多说半句,他便将她压于床上,以行动告诉她、他有多想她。

孟茯苓自然知道他想的是她、并非只是贪恋她的身子,他是不擅说些甜言蜜语,仅能以此来表达他对她浓烈的思念之情。

“无意除了保护你,也会定时把你的事传与我知。”他人在战场,却时时记挂着孟茯苓和小冬瓜,她刚决定进京,无意就立即飞鸽传书给他。

他知道她一旦进京,必定会有诸多麻烦等着她,如何都不放心她,便先于大军,日夜兼程地赶回京。

孟茯苓双眼已湿润,可又担心他会因此被皇上怪罪,“你这样做,会不会不妥?皇上会不会、嗯——”

葫芦又一记猛挺,打断她的忧虑,“放心,皇上不会怪罪我的。”

“那、那就好!”孟茯苓听他这么说,放心了许多。

随即,她又把刚进京时,到尚启昊府上的事说给他听,“他为了拉你为伍,不择手段,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祁煊冷笑一声,才继续道:“不足为惧!”

说完,他又是一番动作,不让她再分心,素了近一年的男人,战斗力真不可小窥。

待他抬起头,孟茯苓的头微微仰着,她看不到自己此刻的神情,自然也不知道自己面上潮红的模样,有多动人。

激情中的两人,忽略了时间,直到门外突然响起小冬瓜的吵嚷声,“陆爷爷快放开我,我要找娘亲!”

哗!两人如冷水浇身,浇灭了欲望之火,两具透出薄汗的身躯相拥在一起,鼓噪的心跳渐渐平缓。

祁煊俊脸已全黑,暗恼儿子坏了自己的‘好事’。

不过,他缓了口气。也觉得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舒畅了,不单是身体上的满足,还有心灵上的畅快。

孟茯苓在祁煊的身下喘着气,目光有些涣散,等到意识渐渐回笼之后,脸上顿时烧成一片。

天呐!他们居然扔下儿子,躲在房里‘做’了一个下午,结果,儿子自己跑来找他们。

实在是太丢人了,孟茯苓只得安慰自己,小冬瓜还小,不会往歪处想。

刚这么想。小冬瓜就在外面嚷道:“娘亲、娘亲,你们在里面玩什么?我也要玩。”

孟茯苓竟无言以对,倒是祁煊比较镇定,“大人才能玩的,你不会玩。”

“浑说什么呢?”孟茯苓瞪了他一眼,外面可不止有小冬瓜一人,他这么说,摆明了就是告诉别人、他们在做什么事。

祁煊低头轻啄着她的唇,笑道:“就是让人知道,也没什么。”

他说着,一个没留神,就被孟茯苓推到一边,他伸手扣住她的腰,打趣道:“怎么了?莫不是羞了?”

“你以为我脸皮跟你一样厚啊?”孟茯苓没好气道。

祁煊目光落在孟茯苓遍布吻痕的身子上,心里莫名地生出一股子满足感来,便不再回嘴。

而门外的小冬瓜被陆管家抱走,他的声音渐渐远去。

“起来!”孟茯苓见他还抱着她不动,只得再度推了推他。

“我帮你擦身子。”祁煊这才松开手,唇边的笑意极大。

他起身到外间去,没一会儿,就端了一盆冒着热气儿的水放到床边,再沾湿帕子,直接就往孟茯苓的腿间擦去。

孟茯苓脸上更烫了,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我自己来!”

祁煊笑着,乖乖地把帕子递给孟茯苓,目光却灼灼地看着她,只觉得又有些口干舌燥。

他连忙移开视线,努力压抑心里蠢蠢欲动的欲望,再看下去,难保自己会忍不住再把她压在身下。

孟茯苓似察觉到祁煊的心思,连忙侧过身子,挡住那炙热的视线,红着脸匆匆忙忙把身上都擦干净,心想再让他看下去,她就别想下床了。

等孟茯苓擦好身子,祁煊立刻就接过了帕子,把盆子端了出去,在外面待一会儿,又回到房里。

两人一同走出房间,孟茯苓方感觉到肚子有些饿。

他们走到饭厅,才发现饭早就摆好了,小冬瓜撅着小嘴,和小鸡翅面对面地坐着,大眼瞪着小眼。

“哼!坏娘亲!坏葫芦!”小冬瓜看到他们来了,轻哼了一声,就扭着小身子,把小屁股对着他们。

孟茯苓嘴角抽了抽。随即,便故作不解,“哟!小冬瓜,这是咋了?谁惹你了?”

她努力压下心虚之感,把小冬瓜抱在怀里。柔声哄着。

祁煊眸色一沉,走过去,就把小冬瓜从孟茯苓怀里扯了出来,“臭小子,你喊我什么?”

这臭小子打小就爱坏他‘好事’、爱捉弄他便罢了,现在连爹都不叫,还直呼他葫芦,真是欠收拾!

“葫芦、葫芦,我就叫你葫芦!”小冬瓜仰着小脑袋,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祁煊气笑了,“看来是我离开太久,你连爹都不懂叫了。”

“你才不是我爹呢,我爹是韩叔叔。”小冬瓜一点都不怕祁煊,故意搬出韩桦霖,摆明就是唯恐事态不乱。

果然,祁煊脸色一下子黑如锅底,看向孟茯苓,“臭小子口中的韩叔叔是韩桦霖?为何管他叫爹?”

孟茯苓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她怎么都想不通,小冬瓜为何会不喜欢祁煊。不是因为祁煊离开太久变得陌生的原因,而是自他出生就不喜欢祁煊。

“小孩子家家的,不可以乱说,娘亲和你韩叔叔只是朋友。”孟茯苓抬手打了小冬瓜的小屁屁一下,训斥道。

她相信祁煊不会误会,可也要纠正过来,免得哪天见到韩桦霖,又突然冒出这样的话,那真的尴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