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撞进魏绪的眸子里,“我最喜欢的人只有你。”
这话魏绪从前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也会在夜里碾转反侧,但这一句他明知道池柳不是真心,心脏还是漏了一拍。
哪怕万水千山之后,池柳的那颗心里熨烫的不是他的名字,他也还是会因为她不经意的一句话,在身体最深处肆无忌惮的蔓延。
这样就够了吧。
魏绪深吸了一口气,有些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才动手推开了她。
“我看你是为了你的包包来的吧?”
池柳把门关上,呵呵笑了两声:“怎么可能,我就是过来和你解释解释。”
她把墨镜摘下来,只字不提包包的事情。
魏绪倒了一杯茶水,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换了话题:“我听说你放了我的鸽子?”
“绝对没有!”
池柳坐在离魏绪并不远的地方,“可能中间有什么误会吧。”
“是吗?”魏绪懒散靠在沙发上,挑了挑眉,“那拉黑我也是误会吗?”
池柳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事,难怪她说魏绪也不给她打电话质问一下。
她呵呵干笑了两声。
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魏绪这边房间的结构虽然和池柳的那不多,但软设施显然更好,比如这个正在喷着烟雾的加湿器,她的房间那个就没有这么好,还是她特地打了前台的电话才换了一个。
池柳顾不得吐槽酒店,整个人被魏绪给拽了过去。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一向很能说吗?”
魏绪的眸子垂下来,池柳的影子倒影在其中,那深不可测的漆黑,让她下意识想要跑。
可到嘴的鸭子哪里有跑的道理。
池柳咬着下唇,知道今天这一关是不好过去了。
想到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事情,池柳就觉得双腿之间在打颤。
她一咬牙,直接闭上眼睛亲了上去,只可惜位置没有找对,亲在了魏绪的下巴上,微露出的胡渣有些刺刺的,痒痒的感觉。
魏绪怔了一下,盯着池柳紧闭的双眸看了几眼,随即反客为主,把池柳按在沙发上,俯身咬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很深的占有欲,密密麻麻落了下来,池柳吃痛,有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个唇齿相依之间流窜。
是她流血了吗?为什么她感觉不到痛?
慢慢的,魏绪的吻平和下来,从她的唇往下,一点点的亲吻起来。
房间内那一面墙上的鱼来回穿梭,海草在氧气泡泡的吹下变得形状扭曲,就像此时池柳的心情。
她眼神略微迷离,微微睁开看着眼前的魏绪,此时他的眼尾也带了红。
“怎么,怎么了?”
魏绪单手扣着她的脖颈,窗帘遮住了外面的月光和枝桠,也遮住了飘飘洒洒下来的雪花。
“柳柳,想要吗?”
池柳的整个人更是像被烧起来一样,从头到脚都透着粉。
蜷缩在她身形两侧的拳头再次捏紧,脚趾也紧紧的抿在一起。
这叫人怎么说?
魏绪不急,甚至还有心情拨弄了一下池柳额前微湿的碎发。玖10光整理
池柳的下唇再次被她的贝齿咬破,好半天,她才松开拳头,低低婴宁了一声,在他眸子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那好,你求我。”
第33章 手链
求?
池柳睁开眼睛, 半迷离着看着魏绪,他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丹凤眼染着浓浓的□□。
不知道为什么, 池柳觉得心里突然一紧, 一种强烈的感觉在她的四肢百骸蔓延开。
灯光昏暗,魏绪的长长眼睫投下一片阴影, 像是展翅于飞的翅膀。
她和魏绪曾经陌路到好几年不曾联系,如今却可以拥抱彼此。
“阿绪。”她轻轻吻在他的唇边,似是呢喃般说了两个字:“我难受。”
年少不懂事时,池柳缠魏绪缠得紧,在外人面前叫的就是阿绪。
那时候魏绪总是冷着脸,对这个称呼却从来没有应过。
后来那几年, 他在夜里碾转反侧, 在英格兰的街角车上, 手指总是紧紧蜷缩在一起, 无不后悔那时候为什么没有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