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东正在刮胡子,说了句,“好。”
签约的时候,的确是江延东去的,看合同的时候,江延东在看,余掌珠在旁边无聊。
是按照在酒桌上商量好的金额签的约,这份回扣余掌珠也不会给。
反正今天江延东跟她来的,即使许东不知道江延东的地方,许勖中应该知道。
因为余掌珠看许勖中的眼神,有些忌讳。
自从上次江延东替江延远要钱,余掌珠便得出来一种这样的结论——只要江延东在,在国内所向披靡。
谈完了合同以后,余掌珠便回美国了。
回到家的时候,余添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今日的事情,在余添的脑子里回荡。
今日,他碰见殷觅了,在一座顶级商场的洗手间里。
他刚刚从洗手间里出来,便看到正从女士洗手间里出来的殷觅。
殷觅见了他,仿佛猫见了老鼠一般,浑身哆嗦,正要疾步快走,余添一把从后面拉住殷觅的胳膊,把她拉进了残疾人洗手间,关上了外面的门。
残疾人洗手间向来没什么人,所以这里干净整洁。
在余添和殷觅的眼前,是镜子。
殷觅被余添推倒在了洗手台上,从后面撩起她的衣服。
殷觅反抗无果,只能放弃,一边低头流泪。
余添从后面抓住她的头发,让她看着镜子中的她和他。
这种羞人的姿势,这样暴露的动作,尤其两个人之间为所有人不齿的关系。
殷觅性子软,余添性格强硬。
“看见了?”余添的手臂从殷觅的颈边还过去,保持她看向镜子里的姿势。
他看见殷觅在哭了,殷觅越哭,他越是恼怒。
“几时离婚?”他问殷觅。
“我刚刚领证,还没有举行结婚仪式。”殷觅的声音很低,生怕被别人听见自己的声音。
怕被冯麦冬知道。
“幸好还没结婚,和他睡过没有?”余添的声音,有着一种霸道和霸气,上位者的凌辱,对殷觅的凌辱。
殷觅咬了咬唇,说了句,“你管不着!你别欺人太甚!”
“笑话!”余添更加在她的体内深入了几分,“我管不着,谁管得着?几个男人进过这里?”
殷觅一种被侮辱了的感觉,她执拗地转身,要和余添正面来了辩驳。
自从认识余添,她一直被她侮辱,见她第一面,他就上了她。
在冯麦冬的眼皮底下上的。
冯麦冬在舞厅里跳舞,余添在门口上了殷觅。
殷觅当时想告他,可她刚刚结婚,就被人强奸,让冯麦冬如何看待她?
所以,那次,她忍了。
想不到以后,余添每次见到殷觅,都要上她。
他就如同一个荷尔蒙旺盛的人,找不到发泄的余地,找到了阴柔气质相当浓郁的殷觅之后,仿佛蜜蜂遇到了花朵。
殷觅觉得自己倒了八辈子血霉。
“我还没做完。”余添又让殷觅恢复了本来的样子,继续让她承受。
殷觅的身子一直往前晃着,一边掉泪。
“我讨厌你!”殷觅说到。
“知道。就问你什么时候离婚。”余添淡然地说到。
本来,他一直当殷觅是玩物。
第一次为何上她,他忘了,就是体内控制不住的荷尔蒙。
反正她漂亮的如同天上的月亮,阴柔又是所有男人的性幻想对象。
余添没想那么多,上了她。
殷觅话很少,但是审美很不一般,除了找了那么个丈夫以外,其他的都是上乘。
余添只是想逗弄殷觅,想看看她怎么可以做到那么沉静,那么温和的。
总之殷觅这种女人,是男人见了都想上的。
不过纸包不住火,他和殷觅的事情,还是有很多人知道了。
也只知道两个人的暧昧而已。
一见面就做,逮住殷觅就做,他和殷觅做了一对露水夫妻!
……
过几天是美国的哥伦布日,要放假一天。
余添不知道兴起了什么念头,要去中国。
“去中国?去哪?”余掌珠问。
“还能去哪。去江家。有一天的时间,你把工作往前推推,再往后延延,能休息个四五天,我和你一起,如何?”余添问。
余掌珠不知道三哥为什么对去中国有了这么高的兴致。
“好。”她说。
余掌珠便把这件事情和江景程说了。
毕竟江景程是一家之主,余添若是去,肯定是要住在江景程家里,得问过一家之主才好,三哥之所以要去中国,大概是因为思想苦闷。
余掌珠乐见他苦恼,只要苦恼,便代表那位有夫之妇还没有同意。
只要不同意,三哥就是一厢情愿。
余掌珠也希望他去一趟中国,开解一下苦闷的心绪。
江景程和江延东说了,最近掌珠要来中国,在江家住。
“我最近新学了几道菜,看起来要派上用场了。”江景程说到。
周姿忙着收拾房间。
她悄悄地问过江延东,“掌珠来了怎么住?是去你家还是在这里?”
“你把她日常的房间收拾出来就行了。”江延东说到。
江延东和余掌珠两个人,周姿是真的搞不明白了。
余掌珠和余添到的时候,江延东还没有下班,这几日,江延远不在家里住。
他是特意不来的。
对余掌珠的到来,江婉盈最欣喜。
她悄悄问过二哥,“掌珠是不是又要是我的二嫂了?”
“这个问题你问她。”这是江延东的回答。
“如果掌珠又成了我的二嫂,那我邱老师估计要哭死了。”江婉盈说到。
今天是星期五,婉盈早早地回家了。
江延东还没有回来。
没回来,江景程,江婉盈,余添和余掌珠便打起麻将来。
反正闲来无事,江景程更是万年闲人。
余掌珠码好了自己的牌,要出牌的时候,本来出一个“东风”是上上之选。
可是,她手里握着那个“东”怎么都打不出去。
心里念叨着“东”,“东”是他的名字呢。
反正见到东,名字里带东的人,余掌珠便觉得好亲切。
几天不见,心里便有一万只蚂蚁在咬她,真的好想他呢。
余掌珠便没出,手里握着这张牌,心里挺甜的。
因为随便打了一张牌,所以,这局她没胡,有江景程在,她也胡不了。
不过,刚才,江景程是估计给她送牌,让她胡一局。
被余掌珠错过了。
江景程真是麻将桌上的高手啊。
打完牌,江景程该做晚饭了,江婉盈收牌的时候,说少了一张。
都怪余掌珠,刚才拿起来,一直在手里攥着,竟然忘了。
“‘东’在掌珠的手里攥着。”江景程说。
余掌珠当即脸红,赶紧把“东”交出去。
她听出来江景程的一语双关了。
江景程说完,便去厨房做饭了。
余掌珠坐在沙发上,余添一直在笑她,似是漫不经心地说,“把东握在手里,让你胡牌都不肯打出来。”
余添极聪明,自然知道这个“东”指的是什么。
余掌珠受不了二哥的打趣,说了句,“我去楼上休息一会儿,开饭了叫我。”
便上楼睡觉去了。
下楼的时候,在楼梯上看到余添正坐在沙发上和江延东嘀咕。
江延东在笑。
嘀咕的什么,余掌珠想想也知道。
小女子的心事,被余添这么摆到桌面上咀嚼,还让当事人知道。
一春心事,被人揭穿。
余掌珠很气恼。
余掌珠下楼来,对着余添说,“三哥,你不懂女人心思,别在这里乱说。”
“我说什么了?”余添问余掌珠。
不过,余添不懂女人心,好像是真的,至少他不懂殷觅的心。
余掌珠偷眼看了江延东一眼,他眸光里含笑,看着余掌珠。
余掌珠更加下不来台了,她转身,又要上楼去。
却不小心,裙子挂在了沙发的扶手上。
她背着身子,不肯回头,所以,越忙乱,裙子便越是不下来。
不下来,余掌珠便越急。
江延东坐在沙发这边,他没说话,轻轻地把余掌珠的裙子从扶手上弄下来了。
余掌珠连头也没回,便径自上楼去了。
躺在床上,脸上便烧起来。
怎么就忘了把“东”放下了呢,被他知道了,估计他又会打趣自己。
门上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余掌珠说。
江延东推门进来了,余掌珠赶紧背朝着江延东。
实在太过下不来台。
“下去吃饭了,爸做了你最爱的水晶丸子。”江延东坐在余掌珠的床边说到。
余掌珠动了动身子,表示了拒绝的意思。
“我若抱你下去,咱俩两情相悦的意思要昭告天下了。”江延东又说。
余掌珠又气恼,刚才被三哥取笑了一阵,如今江延东又来嘲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