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如焚,兀自生烟。
可待见他时,复又倨傲几分,恰逢邮轮驶远,身上忧郁丧气也如海一般退走,秦鹤臣讥诮出声:
“来这里是觉得自己弄死自己下不了手,来找我了断的么?”
“行了,”陆肆摆手,“我今天来可不是和你斗嘴的。长话短说,秦鹤臣,那条水运路线包括被抢走得那批军货,我帮你夺回来。”
秦鹤臣与他交手数次,头一次,他脸上是这样和善呈祥的神情,像是一尊玉佛,可是佛嘴里吐出来的,句句离不开杀戮:
真是菩萨情况,金刚心肠。
“秦元展怕是早就反水了沙参,就等着这个时候一下子扯你下来,秦鹤臣,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如果此次不把一切隐患都清除,以后,缅北这块地你怕是再也踏不进去,此前十几年地努力都会功亏一篑。”
言之凿凿,入木叁分,终于唤地秦鹤臣活动起来,一步一步踏着,从神坛濯濯下来,撕碎捅破唯一阻隔两人的这张空气屏障:
“陆肆,你是以什么立场来跟我说这种话的?凭你要打死我?还是凭你对我女人有心思?”
陆肆不卑不亢,那怕蚀骨剥血的质问近在眼前,也照样和他持伞样式般对视:
“差点把你打死,说明我有能力,比你底下任何人都要强,你比我清楚,没有比我更合适搞定这件事情的人。”
“至于苏苏,”,他才正真意义上柔软下来,眼角眉梢,全皆盛满心房的柔情,“若是没有她,我和你唯一的联系就只会是暗杀名单或者你是我雇主。对,你名正言顺,没有谁能动地了你正宫的地位,我也不多求,只要能让我在她身边陪着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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