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将手中的凤袍翻过来,将绣有凤凰的图案藏起,她穿的凤袍绣功太好,翻过来之后,都很难看见线头,完全看不出来那是里子。
转过身,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她,想了想,撕下地上的里衣的一角,手腕上的伤口又流出血来,蘸了一滴,写到“凤袍先借我穿穿,我会物归原主的,保重。”
处理好伤口,留恋地看了一眼榻上的君默语,抚上她的面颊,凤舞苦涩地笑笑,她确实是一个好的妻主,然而,她从来都不属于凤舞,在她白皙的面颊上落下一吻,最终凤舞托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打开了密室的门,使出全身的力气,使用轻功离去,空中只留下余音“照顾好皇上,还有,桌上的雪莲花可去余毒,太医知道怎么做。”
费力地出了皇宫,凤舞终究因为体力不支,昏厥在宫门口,倒下之前,凤舞想好在,已经出来了。
这边,凤舞悄悄地来,悄悄地离去后,短短几个时辰,然而,却改变了时局。
叶夏走进密室,看着沉睡的君默语,她脸上带了点正常的红晕,终于,叶夏松了一口气,瞥了一眼桌子上的血书,叶夏顿时愣了,凤袍,他,他,他竟然把凤袍穿走了。叶夏倒吸了一口气,那可不是一般的衣袍,弄不好会背上叛贼的罪名的,而且问题是他叶夏失责,丢失皇袍可是重罪,弄不好会连累到整个叶家。现在,只希望皇上会网开一面,饶了叶家上下,叶夏特别懊恼,也有些怨恨凤舞,好好儿的,干嘛硬要挑件皇袍呢。
红玉等人在宫门口等得不耐烦之际,他的手下终于赶回了皇城,看着她们要行礼,红玉脸色非常难看地挥了挥手,因为她们身后根本就没有凤舞的影子。他的红阁还从来都没有任务失败过,看来,红阁的所有弟子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衰退了,这可不是件好事儿,如果被主子知道了,那还了得。
“免了免了,人呢?”红玉眯着他那双丹凤眼,眼中的凌厉之光竟现。
几名弟子打了个寒颤,阁主还从未发火过。“回,回阁主,雪峰圣男早属下几个时辰就到了,这会儿理应到了皇宫啊。”几人有点郁闷。
“什么?”红玉和水墨轩几人相视一眼,随后几人快步地赶向太医院,“参见凤后。”叶夏无精打采地向水墨轩请安。
见叶夏这般,难道皇上的毒没有办法解,还是凤舞根本就不在皇宫。
“恩,皇上……?”水墨轩有些期待地问道。
“启禀凤后,皇上没事,凤舞已经帮皇上解了毒,现在这会儿已经歇下了。”
“什么,皇上毒解了?真的?”水墨轩激动地说道。
“恩,皇上已经没事了。”叶夏说道这个,心里也有点高兴。
“那就好,那就好。我去看看。”水墨轩松了一口气,这些天神经过度绷紧,这会儿彻底放松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幸好月接住了他的身子,不然,后果很严重,要知道,凤后还怀有皇嗣呢。
“鬼医,快,快看看凤后。”不然皇上醒来,肯定会怪罪的。
“急什么,凤后是因为这几日过度劳累,神经过于紧张所致,休息片刻便好。”鬼医白了一眼月,转头淡淡地向水墨轩的近侍小冥小夜说道,“你们扶你们主子去歇息一会儿。”
夜色越来越浓,似乎一切都如往常一般平静,可是真的如表面上的这般平静吗?也许好多人,好多事都已经变得不一样了,譬如君默语,又或者是身在宫外不知所踪的凤舞。
夜色渐渐退去,换来了黎明的曙光,天边的彩云红的异常妖艳,宫里的宫人们已经渐渐地忙活起来了,君默语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墨轩的眼泪,冥跃的唠叨,还有莫白的抽泣声,上官亦的眷恋,更奇怪的是那个妖孽般的红衣男子与自己缠绵一夜。
君默语十分想不通,自己好端端的,怎么会做这样的春梦,而且对象还是那个妖孽的凤舞,现在脑子里还很清晰地装有那时交欢的画面,感觉太真实,真实地就像真正的发生过一样,“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色了,”君默语脸颊微红,小声嘀咕着。翻身起床,“啊,怎么回事?朕的衣物呢?叶夏?叶夏?” 她,她她竟然光溜溜的,不着寸尺。
君默语蒙了,怎么会呢?难道那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可是她怎么会和凤舞做这种事呢?绝对不可能,绝对只是一个春梦,嗯,一定是这样的。君默语自我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