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早上没课,又是在有空调房的宾馆,沉蕙则睡到日上叁竿才总算从美梦中醒来。
梦里的她功成名就,出了一张又一张音乐专辑,鲜花锦簇,家庭美满,老公是自己从前特别喜欢的好莱坞男影星小李子。
她忍不住又回味了一下,祁裕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她也没有注意到他,忍不住开口问:“你在想谁?”
沉蕙则“嗯”了一声,诚实却又眉飞色舞地回答:“我昨晚上做梦梦到我老公是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你知道是谁吗?”
“足球运动员?”祁裕黑着脸,咬牙切齿地发问。
自己的鸡巴昨晚上几乎一整夜都插在她身体里,肏了那么久,她居然梦里是和别的男人一起,而且还如此明晃晃的和他说。
是不是梦里的她也被那个男人肏得汁液横流,淫声不断呢?
沉蕙则闻言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泰坦尼克号》看过没有?地球球草,这你都不知道。孤陋寡闻。”
她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却又被祁裕拦住,压在身下目光炯炯地开口:“我不知道这个,但我知道另外一件事。”说着,握着她的手指来到沉蕙则自己的小嫩屄外头,强迫她的手指向里头插去:“这里原来可紧了,可是你现在摸摸,是不是松了些?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的鸡巴昨晚上几乎一整夜都插在里面,你睡得那么沉,我就像是奸尸一般玩了你一晚上。什么地球球草,肏烂你的屄的人是我。”
沉蕙则被他这般露骨粗野的荤话给吓住了,傻傻地看着他,祁裕心一软,在她眼睛处轻吻了吻,旋而趁她没回过神,拨开她的手指,肉棒又一次插了进去。
紧致的温暖包裹着他身上最脆弱的部分,祁裕舒服得眯了眯眼睛又故意说:“这样好肏的屄,不玩烂了真是对不起自己。”
沉蕙则“啪”一声给了他一巴掌,祁裕别过脸,腮部隐忍着抽动着,脸上清晰地浮现着巴掌印,沉蕙则用力一把将他推开啐他一脸:“发什么神经,王八蛋,我和你上床是正经的男欢女爱,不是让你来羞辱我的。”说着,迅速穿戴后,拿了房卡要下楼,然后又不甘心地折返回来,扔他脸上:“你去退房,房费我出!我就当叫了鸭!”
此事过后,一直到期末考试,沉蕙则再没有和祁裕说过一句话,祁裕有心想要主动攀谈,但是对上沉蕙则冰冷的神色又不知所措。
她平素都是笑靥如花的样子,却原来也有这般冷若冰霜,仿佛是天山雪莲,凛然不可侵犯。就连微信和qq号都被她拉黑,好像是真的要一刀两断。
祁裕心下恍惚。
期末大家也都忙碌起来,沉蕙则准备考试之余报名了学校与其他几所高校一起合办的支教活动。她选择的是最偏远的地方,当时报名的就她和另外一个院系的本是支教地区当地人的男生,除此,还剩下一个名额。
支教在正式暑假前就开始了,沉蕙则拎着行李箱还有姐姐不放心拖秘书送来的东西上了大巴车。她走到第叁排位置,忽然就愣住了,祁裕也坐在那里,目光却没有看她,而是挑着车窗窗帘望向外头。
沉蕙则坐在倒数第二排,系上安全带,有些惊讶祁裕居然也选择去支教。大巴车一路前行,途中到了地点就有带队辅导员带着学生们下车,直到最后,已经快接近傍晚六点,车上就剩下和沉蕙则同地点支教的男生以及辅导员,还有祁裕。
沉蕙则好奇心起来便按捺不住,一直扒着椅背好奇地观察着祁裕的一举一动。车子总算到了终点站,带队辅导员带领叁个学生下车,大家和司机师傅道别,祁裕走在最后,眼看着沉蕙则吃力地要将自己的大箱子拖出来,祁裕上前接手,很轻松地提起说:“我来拿吧。”
沉蕙则怔怔望着他,点点头说了声:“麻烦你了。”
两人一前一后往小学宿舍去,地面坑坑洼洼,不太好走,沉蕙则背着双肩包,回身见祁裕一手一个行李箱不好意思地说:“我拿自己的箱子吧。”
“没事,不沉。”祁裕笑了一下。
沉蕙则慢了脚步,和他并肩,嗫嚅着问:“你怎么也来这里支教?”
“暑假无事可做。”祁裕轻描淡写地开口。
沉蕙则横他一眼嘀咕着:“我不信你不知道。”
祁裕沉默几秒,只好说:“嗯,知道你要来。”顿了顿,他又说:“上次是我说话难听,我很抱歉。对不起。”
沉蕙则心里的气其实早就消得差不多了,此时此刻,扁了扁嘴嗔道:“流氓,再说那么难听的话,我就让你阳痿。”
祁裕失笑,忍不住玩笑说:“那就是还有机会上床。”
沉蕙则一把捂住他的嘴看着在前面领路的同学和辅导员,警告说:“小点声,讨厌。”
祁裕笑得眯了眯眼睛,旋而飞快地在她掌心亲了一下,沉蕙则难得红了面颊。
宿舍条件很差,和板房差不多,冬冷夏热,这里的确是太过艰苦,打桶水得走好几里路。
沉蕙则是惟一一个女生,辅导员给她寻了一间靠近他们男生宿舍的房间,万一有什么事情他们好帮到沉蕙则。
祁裕陪她收拾好床铺:“晚上吃什么?好像食堂还有些剩饭。”
沉蕙则道:“那我待会儿和你一起去。”她拿出自己准备好的酒精炉显摆他看,神情像是炫耀糖果的小孩子:“我们待会儿做部队火锅好不好?我正好带了一大盒子那种包装好的食材,算是庆祝一下咱们即将到来的支教生活。”
祁裕应下,沉蕙则又去问辅导员和另外一个男生,他们晚上自有安排便婉拒了。
祁裕和沉蕙则去了食堂,食堂非常小,就那么几张桌子,大部分孩子打了饭都是回教室吃。沉蕙则看到食堂一角的房顶裂开了一道缝,刮风下雨可就不好办了。她心里不由感伤,祁裕安慰说:“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尽我们所能帮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