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无论哪方面,你怎么敢跟你老人家相比啊。”
“可是没有人比另一个人一生下来就很厉害啊,自已不会去挑战,能怪别人么?”
“挑战你?上次我可赢了你一次。”我说道。
“但是你觉得像你现在这样能赢我第二次,师侦察兵集训队?一群小孩子而已。”
“你刚才都说了,不是每个人一开始就很厉害的,你也不是一生来就这么大啊。”
“呵呵,如果一直像这样,你永远也就这样了,你觉得a师侦察营怎么样?”
“你不是为侦察营当说客吧?吴营长也是的,上次自已说不成,这次还好,找了个比自已大一级的来了。”
“吴营长找过你?”高中队显得有点惊讶。
“还是那句话,侦察营不怎么样。我这个平凡人哪能在他这个大庙里?”
“那你觉得哪里好呢?”
“一连,一连不错啊,山清水秀的,有空去坐坐。我们食堂的饭菜绝对管饱。”
“呵呵,看样子你对吴营长有很大的意见啊?听说,他是你姐夫吧?”
“呵呵,他。也许吧。”当我说这句话时,心里不由地一痛。
“看得出来,如果有机会超过他的话,你会毫不犹豫的。”
我没有说话。
第二天一班长和王排回去了,而我留下来了,我当天晚上才接到通知的,通知并没有说明什么,只是让我留下来,王排正准备问下传令兵,那家伙对王排说了一句:
“排长,我们也不知道什么事。反正留下来的不是他一个人。”
王排为我分析了一个晚上,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侦察营这些狗日的要挖墙角了。而我在一边冷笑道:
“是么?那他就打错算盘了。”
如果是吴道德想玩这一招的话,我是不会让他很失望的。
而那天晚上所有的军官们把这指头指向侦察营,个个都神情激昂的,对于侦察营挖墙角事件十分不满。但是对于军人服从命令这一原则来说,也让他们弄不了什么的大名堂。
而这一事件也是在后来才知道,这真的冤枉了吴道德,当时军区级的侦察部队,也就是那个什么鸟t5要搞个什么人才选择拔大会,说白点就是别人种树他摘果的事儿,当然了,他们搞这事时一般都是振振有词的,而更让一些老兵们气愤的是,他们只挑那些年轻的,有培养前途的,而一些老兵有时能力再好,也许才会考虑老虑。所以你们说,老兵们能对t5在之方面的做事风格有好感么?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亮我就被人塞进一个车子了。然后就摇摇晃晃的开走了。
“哇,这是干什么啊?搞得像抓特务一样的。”兵一说道。
“有点像装犯人,坐又不能坐,站也不能站。”兵二说道。
“里面黑黑的,外面也黑黑的,一切都摇摇晃晃的,一点都不踏实。”兵三说道。
“你说,我们是不是拉去执行特殊任务啊?”
说话的是孟光,我借着一丝光线才看清他。
“孟光。”
“袁成。完了,都把军医带上了,我连遗书都没有写好呢。”
孟光这么一说,车里的温度一下子降了好几度。一种悲伤的气氛油然而生。虽然那会我们是兵,天天也喊个什么首战用我,用我必胜的口号,但是一旦真的要上战场了,估计谁也没有那种准备。
“操!死就死了,老子也是个烈士。”
这时我才发现务二实也在里面,然后好像全是我们同一年的兵,车厢里除了我挂了个一杠一以外,全还是列兵操行。我倒是没有自豪感地,只是觉得怪怪的,但隐隐又猜到我们接下来干什么,但又不敢确认。
车里的人还没有从战争阴影中走出来的时候,车子就开始颠簸了,一上一下的,使我们怀疑是不是走到了荒效野外,而我们还没有战争前的悲伤情怀时,就各自抓住保险杆死死的,生怕一颠一簸把我们抛出车外。不一会儿,然后有人开始呕吐了,有了第一个后,便有了第二个,然后整人开始狂吐不止,昨晚上的好菜好肉给全吐了出来,车厢里的那咱气味儿让我们也麻木了。就那样我们苦苦的坚持了半个多小时吧,对我们来说,那是半多世纪,如果可以,以后永远不要发生这样的事儿,正当我们像大海中一片小树叶想被海水怎么的怎么的时候,车子停下来了。然后一个声音大叫道:
“全都下来!”
当我们稀里巴拉的跳下车时,双脚一接地面,然后一软,有一些甚至跪在地面上了。
“都他个熊样,给你们十秒钟站齐了。”那个大嗓门又喊起来了。
兵们一下子才缓过劲儿来,然后按高矮顺序排好队。这时才看清楚周围的情况。在一个山窝里面,四周是一片寒地森林,高大的松树显得人是多么的渺小,四周是一群戴着奔尼帽的军人,他们身上的迷彩和我们的制式迷彩不一样,斑斑点点的高原四色迷彩更让他们容入环境,腰中那宽大的尼龙腰带上有许多扣子和扣眼,迷彩作战手套和作战靴无一不显着他们的神迷。
军区侦营部队?
特种兵?
在他们面前,我们仿佛就是一只只小羊羔一样,之前的傲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是一阵阵从脚底涌上头顶的寒气。那些是怎么样的眼光呢?我曾经见过的那些经历百战千死的狼身上看到的那种眼神,冰冷而宁静。
“这样说吧,我也不想跟你们绕弯子。请你来呢?是跟你们玩个游戏?”一个低沉而冰冷的声音在我们耳边响起,虽然声音不高,但是我们能听得清清楚楚。一个中校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的眼前,奔尼帽遮着他上半张脸,阴阴天气配合他那身操行,让我们有种发寒的感觉。
请我们来是跟我们玩游戏?我们从心里白了他一眼。
“这个游戏的名字叫什么呢?我们暂时把它叫生存者游戏吧。规则呢?只有一个,受不了的和不想玩的在中途中随时都可以离开。我们不鄙视他。因为他不是我们要的同类。当然了,和我们在一起的一类人,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在社会上的杂志,电视,小说称之为特种兵。”
特种兵?
虽说我们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是几十个像恶狼一样的士兵围着我们时,那种激动与敬仰倒是没有,有的是那种不安的心理。
没有人说话,但是有种云里雾里加不寒而颤的心理开始在四周涌现。那时我们第一个想法就是是不是自已在做梦,是不是自已曾得罪了哪位领导,于是乎给穿了小鞋。
“看过《神曲》么?听说那是一个叫但丁写的,当然了,我跟他不是太熟。”
靠,如果你跟但丁很熟的话,我们叫你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