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还她还真的是海暮曾经的国师，不过这并不能证明守贞节案子和剥皮案都是他干出来的。”高大男子继续质疑凤瑶华的话。

凤玉莹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把瓜子，非常有兴趣的盘腿坐在凳子上，一边嗑瓜子，一边听凤瑶华讲这些事。

“这也是不能给她定罪的原因之一，因为证人并不多。简单的说，就是我当初被她带到小佛堂关起来的时候，因为小佛堂和她的宫殿只有一墙之隔，隐约能够听到外面的声音。她那日撒了谎，说她那两日一直卧病在床，从未出门，然而半夜的时候，我却听到她的声音出去了，她的声音比较特别，非常的轻，有古怪的细细的银铃的声音。”

说着，看了一眼华音：“之后，我和华音在房间里面装晕的时候，她走进去的声音和我连续两天晚上听到的银铃声音是一样的。也就是说，她平白无故撒谎，而且都是深夜出去，避开了所有的人，就不安好心。”

“可是这也不能够证明她就是凶手。”这次提出质疑的是一直嗑嗑这瓜子听热闹的凤玉莹。

“自然不能证明她是凶手，但是我还有其他的证据。”凤瑶华说着从怀里摸出，一片薄薄的东西扔在地上。

竟然是一张人皮，轮廓看起来和脸差不多，只是上面斑斑驳驳，还带着一些血肉和其他的东西，还有的地方没有皮，显然，剥皮的人没有剥好，倒是和剥皮案里面宫女脸上的情况很是符合。

“这是从她枕头底下摸出来的，显然她不擅长这些。”凤瑶华胸有成竹道。

听到剩下几人目瞪口呆，凤玉莹低声惊讶道：“你偷东西就不怕被她发现给你下个毒什么的吗？不过这些证据确实能够证明她就是凶手了，那守贞节案子呢！”

“栖梧国历史上是没有守贞节的，第一次有守贞节，据说是先帝时候华家人倡导的，具体是如何，已经很少有人记得清了。”

“华音，你记得我向皇上讨要了藏书阁进入的权利吧？”华音点了点头。

“还是深夜，我去藏经阁找多年前的太史公注解，因为听过凤玉莹跟我说，宫中最早发现，守贞节破腹案子，是在36年前。”凤玉莹点头，这些确实说过，打听到这些真的很难呢。

“而这位曾经的海暮国师，进到皇宫，受宠的正是在36年前。这个巧合让我盯上了她，之后又查了许多书，这才发现，海暮有一种很恶毒的毒，大概你们是应该听说过的，是禁术，是要将孕妇的内脏全都拿去给毒虫做巢。”

点了点头，高大男子深以为然，传说确实有，只不过多年来从未有人成功过，渐渐地也就淡忘了。

“对对，我们小的时候确实有这种说法，不过因为从未有人成功过，也没有那么多的孕妇内脏给我们用，自然也就放弃了。”高大男子连忙点头附和。

“守贞节案子我确实没有其他确实的证据，不过在她床底下发现的小罐子里面，发现了内脏碎片。感觉应该就是惠妃的那些碎片了，因为厨房并没有太皇太后吃内脏的记录，也没有要过内脏的记录。至于其他的，我只能说我也不知道！”凤瑶华终于分析完了。

躲在房梁上，一直盯着凤瑶华嘴巴张张合合的南宫琛，心情有些复杂，既有些欣喜她的女人这么聪明，竟然把这么多年没有破获的案子给破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