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当年我与你莫名其妙的分开五年,就是因为她的算计。”沈清燃说道这件事情,情绪也出现了明显的低沉。
“我知道,我都知道。”霍廷辰心疼地将她抱进怀里,手轻轻的在她后背上顺气。
“所以,我一定要让她失去她最在意的东西,才能够出了我心中这口气。”沈清燃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说话的语气也稳定了许多。
“江诗悦一直因着江大小姐的身份受人仰望,在她的心中,将是唯一的继承人的地位是她所有自信心的来源,也是她除了你之外最在意的东西。”
沈清燃的眼中含着冷意,“那么我就要让她失去她最在意的东西,只有让她失去她最在意的东西,她才能够体会到我如今心中的伤痛。”
霍廷辰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沈清燃,虽然她从来给人的印象都是清冷高傲的,她的周身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她的样貌,她的才华样样都足够她引以为傲,因此,她的傲气并不使人排斥,反而会让人产生敬意。
私底下的时候,她更像一个小女生。在孩子面前温柔,在自己面前甜美。但是她从来没有流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狠厉、决绝、冷酷的表情。
在对上那样的眼神的一瞬间,霍廷辰的心中,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是自己不好,是自己对她的保护不够,才逼得她祭出这样的盔甲来保护自己。
这样的沈清燃更让人心疼。
“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但是你也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霍廷辰将人儿拥入怀中,长长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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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诗悦没有想到,自己没有找上门去,父亲反而是找上门来。
她刚刚洗了个澡,将身上的伤口一一上药,有些伤口因为撕裂伤药的时候很疼,但是她也只能咬紧了牙根。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已经让她清楚的明白,人在落魄的时候只能靠自己,靠谁也靠不住。
江忠胜来敲她的房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江诗悦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晚来找自己。慌忙的将自己有些短的睡裙外面套了一件长长的风衣。
打开门,江忠胜有些微醺,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
“乖女儿,我刚知道你回来了。”他看向江诗悦,还是一副慈父的模样。
“这些日子你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回来看看爸爸呢?”
“前两天跟朋友去爬山,不小心受了伤,因此养了几天才回来。”江诗悦冷淡的说道。
江忠胜此时的头脑不甚清醒,因此也没有听出江诗悦语气的不同,只是自顾自道:“霍家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指望了,你是个女孩子,就算是没有了霍家的关系,你也要给自己找一个好的归宿。”
这话说起来,倒像是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
“嗯,我知道。”江诗悦心,终究还是柔软的。
或许是这些日子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察觉到父亲对自己很关心,她的眼眶都觉得有些发热。
“我给你联系了秦家的公子,年少有成,改天你去见见。”江忠胜趁机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秦家?江诗悦眯眼,她怎么不知道祁城还有这样一个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