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露出失望的表情,说:“好吧,十五号之前,我尽量。”
狼牙问了我的银行卡号,立刻就把五百万打给了我,我笑道:“你们还真信得过我,要是我拿着钱跑了怎么办?”
狼牙一点都没有幽默细胞,严肃地说:“没有人能从第一组的手中逃走。”
我扯了扯嘴角,讪讪地笑了笑。
狼牙朝我微微点了点头,便告辞了,他走后。我跟周禹浩报怨:“第一组真不愧是第一组,一个个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周禹浩搂着我,低笑了一声:“他们的确有拽的资本。第一组是全国实力最强的一组,他们的组长实力仅仅在调查处处长之下。”
我撇了撇嘴,说:“既然他们这么厉害,还来问我买符箓干嘛?”
周禹浩仔细看了看清单,说:“师父果然说的没错,那个将军墓的水很深,即使是第一组,也很难攻进去。第一组肯定是不缺符箓的,他们突然要这么多符箓,说明之前的库存消耗得差不多了,而这个月十五号,他们又有一次对将军墓的大型进攻。”
我有些担心:“我要是给他们提供了符箓,他们会不会成功?”
周禹浩拍了拍我的脑袋:“不用担心。他们进不去,何况,让他们先探探路也好,倒是省了我们不少事。”
我心想,你做人怎么这么坏呢,不过我好喜欢!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除了去上课之外,几乎就不出门了,天天关在屋子里画符,一旦灵气使用过度。就和周禹浩啪啪啪,我渐渐发现,没有比啪啪啪更好的恢复灵力的法子了,九阴之体还是有好处的。
十四号的时候,我就画完了全部的符箓。虽然经常啪啪啪,还是累趴下了。
狼牙这个面瘫来找我收货的时候,居然破天荒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然后又冷着脸赞叹了我一句,说我果然是画符天才。
十五号的晚上,我隐隐听到地虎山那边有打雷一样的声音,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周禹浩已经起床了,他告诉我,郑叔传来的消息,第一组死了一个成员。
第一组的成员都是三品以上,个个都是精英,却在那座将军墓里折损了一个,x档案调查处总部震动,下了命令。暂停开发柳将军墓,将其列为华夏第五号禁地。
我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很担心,我们只有一年的时间,一年之后。我们真的能顺利进入主墓室吗?
又过了几天,我上完了课,正拿着画板从教室里出来,忽然被几个男生挡住了去路。
我看了一眼领头的那个男生:“夏青西?有什么事吗?”
夏青西是我们美院的学生,他哥哥夏青东是这一带袍哥的老大。很有势力,他在学校里也很高调,整天耀武扬威,是个恶霸,我对他也没什么好感。
夏青西说:“我哥哥想见你。”
“抱歉,没空。”我想要绕过他,却被他后面跟的几个男生将路堵死,我有些不高兴,“这是想打架?”
夏青西说:“我哥哥对你很感兴趣。”
我冷着脸说:“但我对他不感兴趣。”
“你最好还是考虑一下。”夏青西再次说。
“不用考虑了。”我推开一个男生,径直走了出去。夏青西在我背后说:“你会后悔的。”
我有些无语,这些人是不是有一点权势就开始膨胀,认为所有人都该跪舔他们?不过是个袍哥老大而已,真以为自己是土皇帝了吗?
我直接将这件事丢到了脑后,这些日子太清闲,我想着这样天天醉生梦死也不是事儿,便想找点事儿干,又拿出手机,翻开那个灵异事件的微信公众号。
没想到这次推送的居然是个悬赏事件。
一个土豪悬赏十万,征求胆子大、有实力的人。帮他查清女儿失踪的真相。
我点开阅读全文,这个帖子里说的是一位富有的老人,膝下只有一个女儿,自然是百般疼爱,都说慈母多败儿。这种过分的宠爱,养成了女儿有些娇蛮的个性,整天不学好,跟着一帮子狐朋狗友厮混,每晚都流连夜店,往往到早晨才回家。
有一天,老人和女儿大吵了一架,女儿跑了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老人去找过女儿的那些狐朋狗友,他们说那晚他女儿根本就没有跟他们一起去玩。
老人很心急,报了警,警察调出了他们家附近的摄像头,发现那天他女儿和他吵了架,背着背包出了门,在家门前那棵槐树下,她高兴地和人说着什么,然后牵着某人的手,走进了一条小巷。
诡异的是,她的面前自始至终都没有人,她是在跟空气说话。
警察也查过那条小巷。那是一个死胡同,也就是说,老人的女儿,就这么从那小巷里凭空消失了。
这条小巷没有名字,但被周围的居民称为鬼巷,传说,有人在深夜过路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女人的嬉笑声传来,但往里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老人有钱,自然也有关系,托人查了一下,发现这些年在这条小巷里失踪的少女至少有十五个,每个都是美女,之前有人看到她们高兴地对着空气说话。还以为是精神病人。
老人猜测,这条小巷里肯定隐藏着什么恐怖的秘密,但他在深夜去过很多次,没有一次遇到过灵异事件。
他想,或许因为自己是个糟老头子的缘故,因此开出高价,希望能找到一个愿意帮他调查此事的年轻姑娘,十万只是定金,如果调查出了眉目,他愿意给到五十万,如果能帮他找回女儿,他愿意给一百万。
第148章 鬼聚会
我对这个案子倒是很有兴趣,便打了个电话过去,老人约我晚上在小巷所在的那条街道上见面。
我跟周禹浩说了一声,自己要去调查一个灵异案子,应该不会太难,并没有细说,他也没有问,只让我小心一些。
晚上十点,我来到那条街上的一家茶楼,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往外看了一眼,这里正好能看到那条小巷,但巷子深处很黑,看不太清楚。
“请问,你是姜琳女士吗?”一个低沉苍老的声音响起,我回过头,看见一个杵着拐杖的老人。
老人大概六十多岁,头发花白,腿脚有些不方便,他朝我笑了笑。说:“年轻时在战场上受的伤,老毛病了。”
我点了点头,他在我对面坐下,认真地看着我:“小姑娘,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我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么问?”
他说:“我知道,我这个悬赏有些强人所难,像你们这样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人生才刚刚开始,如果不是有什么天大的难处,怎么会冒着生命危险来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