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下腰从裤腿处抽出匕首向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刺去,对方愣了一下之后这才拿刀砍了过来,也没见欧云开怎么移动,已经拿住了对方的手腕,用力一扭那人的刀就松了手,他使劲一带,后面还要砍过来的人直接砍到了那人的胸前,喷出一片血雾,他抬起一脚将后面的人踢到砍杀过来的人群中。
他操起砍刀,将匕首扔给了汪思甜,汪思甜手一拐就把匕首捅进了离自己最近的匪徒最柔软的腰腹,手使劲一搅才把匕首拿了出来,他们俩个背靠着背,把陆天放夹在中间跟这伙人缠斗在一起,这伙人惯是会好勇斗狠的,也练过几天,手里拿着武器人又多觉得自己天下第一,谁知这两人都是硬茬子不好惹,尤其是欧云开几秒钟就干掉了冲在最前面的两员大将,汪思甜一个姑娘捅起人来毫不手软,还没等他们醒过味儿呢,又有两个人被打趴下了,“你们不是警察!”哪有警察下手这么狠的,警察都是先自报家门然后留尽量留活口。
这三个人没有一个愿意搭理他们的,“左边!”陆天放指着左边喊道,只见左边不知谁家的院墙后站起来一个端着枪的,这人显然也没遇见过什么硬点子,见自己四发子弹全部落空,来人不止没有吓得腿软反而跑了出去,再填上子弹自家的兄弟已经跟来人缠斗在一起,他眼看着兄弟吃了大亏一个个倒下,手里拿着枪根本不敢开枪,只得站起身来观察情形。
汪思甜把手里的匕首交给了欧云开,欧云开嗖地一下把匕首扔了出去,命中那人的前胸,那人大喊一声像是麻袋一样栽倒。
剩下的站着的不到三个人吓得扔下武器就想跑,直接被放倒,欧云开一脚踩在其中一个人腿上的伤口上,“说!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嗷嗷惨叫,“王……王……”
王树生!那货竟然扮猪吃老虎!
欧云开挪开脚,“把你的兄弟们都带走!”他跟汪思甜下手虽然狠,除了那枪的那个生死未卜,但并没有真的伤人性命,余下的三个人伤得最轻。
那三个人晃晃悠悠站了起来,见他们真的放过了他们几个,都不敢再轻拈虎须,弯腰去扶下自己的兄弟。
欧云开他们三人看都不看这些人,汪思甜护着陆天放上车,欧云开去了院墙处把插在持枪人身上的匕首拔了出来,这才上了车开车走了,绕着小镇开了一圈之后,把路虎扔在了一处停车场,他们三个换上车上随身行李里面的衣服,下了车又拦了一辆出租车重新回到镇上。
这个时候镇上已经响起了警笛,警方到达现场时只能看见血渍和弹痕,无论是传说中的尸体还是武器,都看不见痕迹。
王树生早早的就赶走了顾客关上了店,从二楼的隔间里拿出一个黑色的旅行袋,换了件不显眼的衣服,拎着旅行袋离开了药店,刚刚走出去不到三步,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巴,拉进了暗巷中。
“王大夫,你要去哪儿?”欧云开小声问他。
“……我……我……我要出诊。”
“呵呵呵呵……出诊吗?不如我送你一程可好?”
“不用,不用了。”王大夫嘴上这么说,自由的左手悄悄的摸进怀里,刚摸到某件物品,手腕已经被按住,欧云开拿到他怀里的自制手枪微微一笑。
“原来大夫出诊也要带枪呢!你不是说你只是帮人的吗?”
“我只是帮别人的忙!有人想生孩子生不出来!有人随随便便就能怀孕却不要孩子!有人家境好几个孩子都养得起,有人一个孩子都喂不活,我只是从中牵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呵呵呵,原来你才是大善人啊,不知道大善人为什么养着一帮打手,还随身带枪呢?”
“防……防……防身!”
“王大夫,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对你的生意没兴趣,只是想要知道马洪玲在哪儿,你为什么要对我赶尽杀绝!是不是她的下落跟你有莫大的关系?”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王树生四下看看,想要喊人求救。
“你敢喊我就敢杀了你再杀你全家你信不信?”欧云开阴阴地一笑,“竟然惹到我的头上来了,知不知道爷是什么来路?”
“知……不知道……”王树生满头都是冷汗。
“知不知道洪涛是什么来路?”
王树生的汗流得更多了,“你们是他派来的!他要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