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根嫂子几个也都哈哈笑,人家是梅花鹿,这非得把驴装扮成梅花驴。
聂铁山满脸涨红,纠结的说不出话来。
几个人更是笑的不行。
云朵笑着摆摆手,“到时候真花儿没有了,还有假花儿呢!用绢纱堆些假花儿,真花儿用一次就不行了,那个用的还长久呢!”
聂铁山这才松口气,跟着笑起来。
到了聂保根成亲这天,一大早云朵就起来,把租来的十二头驴都装扮好了。
新郎骑的驴全是红布扎的,接新娘子的则编了很多花儿和彩带上去。
村里的人都新奇的不行,这么多驴,真是比花轿还要风光气派。
聂保根骑着驴,一身大红喜服,喜气洋洋的领着驴队出门迎亲去了。
走了一路,惊掉了不少下巴,有的小娃儿新奇羡慕,追了好远。
保根媳妇儿村里都要羡慕坏了,尤其那些女娃儿,看着聂保根人长的高大,又俊。短短两年,聂保根家发了财,又这样风风光光的来迎娶,怎能不让人羡慕妒忌。
一路吹吹打打,新娘子盖着飘逸的大红盖头,坐在花香缠绕的驴上被迎回来。
绕着村子转了一圈,才进门拜堂。
看云朵笑眯眯的,一副很有成就感的模样,聂大郎悄悄握了下她的手。
云朵忙扭头看他,这么多人,竟然握她的手。
聂大郎笑着又握了握,才松开。
云朵被请到堂屋里坐的,坐在新娘子赵小翠旁边。桌上都是山根娘的娘家人和山根嫂子的娘家人。
一顿饭吃的和和乐乐,赵小翠也是个爽利人,云朵这边都让,大半天不吃东西也实在饿的不行。赵小翠就听了,吃了些。
外面酒席上,众人都在议论聂保根用驴队迎亲的风光。有人觉得有些乱搞,应该租花轿正式些。
不过村里的女娃儿媳妇儿们都觉得好,羡慕赵小翠。
一大帮小子喊着成亲要学聂保根,租个驴队套上花环去迎亲。
聂兰吃了饭,就和几个女娃儿跑过去拽驴身上的花儿和红绸布。花儿要了没用,红绸布可以做东西,还沾喜气。
云朵点子还真是多,弄这么多驴,带个绸布,扎上花儿去迎亲,那聂保根的媳妇儿简直风光到家了!
看驴的人让她们拽花儿,不让扯红绸布,这红绸布和彩带都是从租花轿唢呐队那租来的。
聂兰被人赶了,脸色红了红,尴尬的撇嘴。她还以为是云朵拿的红绸布呢!小气人果然干不出大方事儿!
忙活了一天,晚上回到屋里,云朵看着卧房,床上的编花儿,愣了。
聂大郎搂着她,轻轻的咬她的耳垂,“喜不喜欢?”早上看她兴致勃勃的装扮那些驴,就一脸的喜欢。
云朵身子轻颤了下,红着脸抓着他的衣襟。
“我们再成一次亲吧!用马队!”聂大郎笑。
云朵睁着大大的杏眸瞪他。成亲又不是闹着玩儿!哪能再成一次的!
聂大郎笑着噙了她的小嘴,抱着她亲吻。
云朵以为他又要折腾着闹她,今儿个累了一天……他只是亲了亲,就搂着她睡下。
一夜好眠,从馥郁的花香中醒来,云朵伸伸懒腰,“早!”
昨天起的太早,聂大郎把她拉到怀里,“再睡会。”
云朵已经睡好了,不困了。想到聂大郎天天睡的晚,起的早,难得睡个懒觉,就躺在他怀里没有动。
睡是睡不着了,总不能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数数。
看聂大郎呼吸轻浅,云朵摸了摸手下的腰,硬硬的,又细又滑。调养了这么长时间,聂大郎虽然不像之前那么单薄病弱,却好像也没吃胖。
伸手往上摸了摸他的肋骨。太瘦,营养不良的,肋骨都突出着。聂大郎的肋骨不明显,那就不是瘦弱。
一大早醒来,她又戳又摸的,聂大郎纵然想睡,又哪里睡得着。
看他手突然伸过来,云朵吓了一跳。抬头看聂大郎,他人没有睁开眼,手却解开了衣裳扣子,嘴角也扬起笑。
云朵下意识的,起来就想跑。
聂大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眼含笑意的看着她,“既然这么想摸,直接脱了,让你摸个够。”
“谁想摸你了!我就是…就是看看你吃胖了没有!”云朵满脸飘着红云。
“哦?是吗?那这是谁的小手,摸完了腰,又摸胸……”聂大郎捉住她的小手。
她根本没有想要摸他,却忍不住有种被抓获现行的羞赧,云朵羞恼的瞪他,“摸你又咋了!?你不是我相公,我还不能摸你了!?”
看她耳朵,脖子都变的红粉粉的,大大的杏眸水亮亮的,仿佛不敢看他,又鼓着气瞪他,聂大郎脸上绽起个大大的笑。
云朵全身都发烫起来,羞恼的推开他,看他笑的肆意,衣襟敞开,露出光洁的胸膛,鬼使神差的,她张嘴咬了他一口。
聂大郎一愣,胸前的痛感传来,他却察觉不到了,只有她温热柔软的唇,和喷出来的热气,体内的情潮欲火,一瞬间被点燃,熊熊燃烧,忍不住倒吸一口气,“朵朵……”
云朵惊呼中,被他制在身下,几乎疯狂的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