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床弄青梅(h)(1 / 2)

宣仪从来没有表现出如此卑微的神态,他一直都是骄傲的。他是家中幺子,大兴未来的皇后,从来都是坐在云端上的,他不应该露出这样的表情。

江容远抵着宣仪的额头,一颗一颗抹去他的泪:“小仪,我保证,我对皇天后土、列祖列宗发誓,我绝不和无关紧要的人多说半句话,心里绝不念着除你之外的第二个人。”

“你信我吗,小仪……”剩下的话被宣仪用手捂住了,他拼命地摇头,不知是制止他发誓还是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那一刹那,江容远竟然在他的眼中读出了绝望,他从未感到如此的心痛,呼吸都撕扯着他的痛觉。“小仪……”每一个字的吐出都如此艰难,像酸烧过喉头,生疼生疼的,“你的腺体才刚刚发育,你才十二岁……”

宣仪抽噎一声,泪珠子又忍不住滚下一颗来,江容远吻去这一颗晶莹的泪珠,他看着自己的少年郎,声音轻不可闻:“你会后悔的,小仪……”

“不会……”宣仪声音都哭得嘶哑,态度却依然坚决。日后他会因为很多事情后悔,但绝对不会为了这件事情而后悔。人人都说他锦衣玉食,天上星都被他摘下握在手里,可他们不知道,星星终究是星星,他有多怕,星星回到了天上,而他却被留在了地上。

他伸出手,向江容远索要一个拥抱,江容远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听见宣仪哑着声音在他耳边哭,“你要我吧,容远哥哥,我真的很怕,我怕……”

离别在即,多少海誓山盟都抵消不了宣仪心中的不安,亲吻说明不了什么,他想要更进一步的关系,他想要的是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气息告诉所有人,这个天乾是他的,谁也夺不去的。

“好……”江容远拨开他散落在额前的发丝,吻了吻他的额头,那么温柔,那么郑重,“只要是你想的,容远哥哥都给你。”

所以不要怕了。

不要害怕我们不会在一起。

得到了想要的承诺,宣仪倒是抽抽噎噎地不好意思起来。“别怕。”江容远亲亲他,带着他先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作为一国太子,要的是文武双全,所以江容远身材精干,虽称不上魁梧有力,但也是精瘦得当,让人艳羡的好身材。

“容、远哥哥……”宣仪的脸蛋红了个透,他想去触摸江容远的胸膛,指尖刚一碰到又像被烫着似的缩回了身后去。

“我在,不怕。”江容远低头吻住他,双唇摩挲着他的唇,细细品尝着从他口舌中泄露出的甜,手下不住地摩挲着他的脸庞,一声声唤着他的名字,“小仪,我的小仪……”

宣仪再怎么倔强逞强,也只是个半大孩子,第一次面对情事,还是忍不住心里打鼓。但听着容远哥哥在耳畔轻喊着他的名字,宣仪又觉得无所畏惧了,他颤抖的心被江容缓缓地抚慰,试探着搂住容远哥哥的脖子,微微张开嘴,羞涩又大胆地邀请眼前的天乾一起加深这个吻。

拒绝一个地坤的主动是不礼貌的,江容远的舌带着些许的强势,探进了宣仪的小口中。亲吻对宣仪来说并不陌生,只是此刻的吻带着澎湃汹涌的情潮,带着天乾和地坤之间不可抑止的吸引。在亲吻的间隙,宣仪红着脸发现自己硬了。这并不可耻,他又小心翼翼地瞥向眼前人的下身。江容远裤子并未脱去,即使隔着布料,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到鼓起的一大包。

“想摸吗?”江容远气息不再平稳,他看着怀里的小地坤。宣仪蠢蠢欲动,可又羞耻地不肯点头,目光却盯着那一处久久没有挪开。还没有等他做出决定,江容远就抓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炙热的地方。两人的信息素不可自已地迸发在这小小的房间里,刺激着每一根神经,江容远再怎么温柔,他的动作都克制不住地带上了点粗鲁。他低哑着嗓音问:“怕吗?”这次轮到宣仪摇头:“不怕。”说着他便伸出手去解他的腰带。

腰带一松,裤子便松落下来,那根已经蓄势待发地巨物就这么跳了出来,打在了宣仪的手上。

“不怕就摸摸它,好吗?”江容远亲亲他的发,引着他握住自己的肉棒。

“嗯……”宣仪吞了一口口水,伸手握住了它。手背上迭着的是容远哥哥的手,手心里握着的容远哥哥的事物,明明只是看着、只是握着,宣仪却觉遍体发烫。

“上下动一动。”江容远耐心地教他,宣仪乖乖照办。宣仪的手白嫩细腻,只是看着这双未曾经过一丝磨难的手摩挲着自己阴茎的画面,江容远就生生又胀大了一圈。宣仪动作生涩,江容远又不想吓到他,只任由他动作,自己低头再次吻住他,将满身的欲火倾泻在唇齿间。

舌头扫着他的口腔,又去勾他的舌,吻得宣仪气喘吁吁,手上的动作也停下了。只是吻还不够火热,江容远情不自禁地将手探入他的衣领,顺着衣口滑至他的胸口,然后找到那红红的果子揪住了它。

乳头被人掐住的感觉很奇怪,有些疼,又有些麻痒,宣仪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凑过去不停地索吻。江容远的动作愈发激烈,一只手在他的背上摩挲,一只手在他的胸口作乱,指甲带着狠意刮着那娇嫩的小乳尖,惹得宣仪一个颤抖,抱着他,不由自主地泄出了一声呻吟。

“疼……”宣仪又禁不住沁出了两滴泪珠,这次却不是因为紧张害怕。

“真的吗?”江容远笑了,没有止住手下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抚摸背部的手顺着向下探进了他的裤子里,沿着他的股沟来来回回的磨蹭着。

江容远这么一说,身体里那股子被他刻意忽略的感觉瞬间被放大,像是有小虫子在身上爬,却怎么都挠不到。特别是当江容远的手指扣住他那小小的穴口,要命地用指甲一刮时,宣仪瞬时大哭起来。

“痒……好痒……”他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可又怎么都摆脱不掉那股子痒意,本能地扭着屁股去凑那可以止痒的指头,江容远一个不注意竟被他就这么吞入了半个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