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能让我忘乎所以,就像现在……”逝修是野兽,他能激发他潜在的野性,所以和逝修是疯狂到无所顾忌的,“就是那种,死去活来的感觉,而且你很……”
声音变低,最后的几个字只有逝修能够听到。
在他的耳蜗中,清楚的回荡着。
他们都很厉害,只是各有所长,都有优缺点,根本没个比较。
他的话说完,逝修明显的发生了变化……
他惊呼,最后被淹没。
……
逝修果真没让他去货栈。
这一下午也没人来打扰,就这闻彻的府宅,昏天暗地。
天黑之后惟公卿才醒,逝修靠坐在那里,昏暗的环境中看不到他的表情。
想到之前的疯狂,惟公卿就有种身心俱疲的感觉,他无力的翻了个身,然后就瞪着眼睛细细品味自己的‘报应’。
外面很安静,没有声音,他不知道闻彻在做什么,但是他放任了逝修在他府中胡闹。
闻彻和逝修算不上朋友,但他们的关系有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逝修,”有些话,不管逃避到什么程度还是要说出来的,惟公卿已经做好了准备,“你不在意吗?”
他住在闻彻的府宅。
谁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会发生什么事情不言而喻。
惟公卿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很不知羞耻,但旁边待着的毕竟不是陌生人,他对他们有感觉,他不可能视若无睹,也不可能在他们主动示好的情况下不为所动。
逝修心里明净的,可是现在他不像以前一样牢牢的看着他,不给他任何机会了。
而且,他还放任他和重华在一起。
一整天的时间,都在货栈里。
逝修也从不询问他们发生过什么。
只要在逝府不提重华就可以了。
“在意。”逝修答道,两人平平静静,像是闲聊一般,“惟公卿,我和他们,你失去哪个更难受?”
这个问题,没办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