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而言,是个安全的泄欲工具,因为我有婚姻在身,你不必担心我贪图你妻子的位置、你富豪的身份。”她低下头抱着自己的保温杯。
“我们的关系其实也是你用商人视角计算过的,不是吗?”她不傻,从第一次就知道。
她没开口,是因为哪怕是掺了糖的玻璃,那时也需要。
“你们让我更坚定了,要和池冬勋在一起,他为了我可以放弃一切,他说这一世英明他都可以不要,虽然是歌词,我也喜欢,爱得要死了。”
汤砀豪把头扭向一侧,一双大长腿交叉站着,影子投向她面前。
阳光给他镀了一层薄薄的光芒。
“你是天之骄子,身家几百亿,这个市的太子爷,什么东西对你来说都是唾手可得的,所以我对你有一丝愧疚的时候,就迅速被这小市民的心思压下去了。”
她眼里坦荡,“我相信没有我,你也可以过得很好,不,是没了我,你才会更好。”
没了这可能会成为软肋的污点。
在它还没有扩大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他腾地起身,走向门口,留给她一个冷峻的背影。
手放在门把手上。
停下。
“你确定他可以一世英名都不要?”
她没回过神。
什么?
他已经使劲的摔上了门。
河宥燃喊,“汤砀豪!”
他却头也没回的走了。
他看着邵弥一脸受伤的表情,拍拍她的肩膀,“怎么了,他欺负你了?”
她坐在床上,呆呆地。
“有心事得和闺蜜说。”河宥燃十分自然的换了拖鞋,四仰八叉的躺在她床上。
“我只是发现,其实我并不了解他。”尤其是当他毫无感情说话的时候,很可怕。
“别说你了,我也不了解他,很多时候,我觉得他是没有心的。”河宥燃也从来不曾走近他的内心世界。